回到办公室,江平安给小车班打了个电话过去,吩咐他们准备一辆货车。
然后带着人去院儿里,把东西都搬到货车上,只留了少量瓜子糖果结婚用。
东西也没有全搬到轧钢厂,烟、酒、茶全搬到厂外的仓库中暂时存放。
等会儿再一个人过来取走,全部放到空间,今后自己喝或者送礼,都用得上。
至于米面糖什么的,就都拉到厂里,换成了钱和票。
当然了,价钱只能按市价卖,想卖高价他也不会卖到轧钢厂了。
所有的手续都按照正规流程走,这样才能杜绝隐患。
这事儿办得越是敞亮,今后才越不会有人拿这个说事儿。
当物资全部入库,钱票到手后,江平安才完全放松下来。
别看这事儿被他处理的四平八稳,稍不注意,就能引起滔天巨浪。
所以哪怕事情完全过去了,江平安依旧一阵后怕。
不过在经历过这次的事后,相信再有人给他送礼,就会谨慎些了。
至少不会再像初三那天一样大张旗鼓,全都涌到了一块儿。
至于送礼的人今后还会不会送,肯定会送,江平安也会收。
只要有正常的人情往来,这都是避免不了的事。
下午,门卫那边汇报,说有人找江平安,问了名字后,才知道是高俊玲。
江平安想了想,没让她到厂里来,而是提前下了班,带着高俊玲离开轧钢厂。
自行车后座上,高俊玲悠悠说道:
“我听了洪昌说你有事儿,忍了几天,实在忍不住过来见见你。”
江平安侧头笑着说:“没什么事儿,你别担心,都过去了。”
接下来两人没有说话,直奔高俊玲家。
自从跟厚墩子离婚后,厚墩子去了北方开荒,高俊玲就一个人住。
这边还算清净,倒也方便两人私会,江平安没少往她这儿来。
到地儿后,两人来到房里,高俊玲连忙倒了热水请江平安洗手洗脸。
然后她自己也羞红着脸,倒了盆热水,去了卧房清洗。
江平安麻利的洗好脸,跟着追了过去。
高俊玲本想把房门关上,但双手端着盆,不得空,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跟来。
“你跑来干嘛?”高俊玲害羞的跺了跺脚,娇嗔道。
江平安把房门关上,意味深长道:“有几天没看你了,这会儿想仔细看看。”
高俊玲脸红得像要滴血,耳根子都红透了。
虽说跟江平安好了些日子,但每次江平安使坏,高俊玲还是忍不住羞臊。
以前厚墩子因为身体不行,跟她相处,相敬如宾,哪像江平安这样花样多?
高俊玲剜了江平安一眼,没再撵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