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想“逃课”,就什么后果都顾不得了。
白凝脂趁着那烙铁似的下一棍还没有落下,勉力起身,手脚并用,攀上男人的肩头腰迹,使尽浑身解数:软软的脸颊肉蹭他的脸庞,被修剪干净仍余刺拉触感的胡茬磨红了嫩肉也再所不惜;鼓囊囊的娇奶子跟着拍进对方胸膛,挤得扁扁的,从两侧溢出;纤秾合度的长腿在男人腰后扣紧,大腿内侧还使力夹磨讨好他腰侧;整团湿热嫩乎的馒头逼直接就坐在了男人下腹,随着大腿的动作在沟壑的腹肌上搅弄,滋滋流下的花液打湿了其下粗硬的阴毛。
“嘶——”梁柏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却被这狗腿至极又极尽香艳的一扑,逼出了稍显狼狈的声响,他摇头叹气,无奈地一手把住怀中纤柔柳腰,一手托在肉乎乎还乱动的小屁股下,生怕摔着她。
“哥哥亲不亲凝凝?亲不亲凝凝?嗯?”床事上虽不粗暴但从来说一不二的男人,被学着他的语调说话的小姑娘娇到了心头,纵然今晚已是第三次被打乱节奏,也没有丝毫脾气,认栽地去亲这根喋喋不休的气人小舌头。
好在这香甜滋味也是他心头所好,边享受着小姑娘温香软玉的淫艳讨好,也算是意外之喜。
唇舌交缠、啧啧作响,一阵后,梁柏轩松开被吃舌头吃得晕晕乎乎的小姑娘,细致地把她流出的口诞舔净,满意地看到小姑娘重新变得干净清爽,又亲了亲被胡茬磨红的颊侧。
细致成串的吻就没停过,含过小姑娘精巧伶仃的下巴颏,梁柏轩控制了没给她来上重重一口,但还是留下了一个齿痕,很轻,明天一早就能消。
湿吻略过修长颈项,在喉心停留,嘬了一会儿,留下一枚艳色吻痕。
男人的唇舌就这样一路向下,直入两个奶子挤出的阴影处,舔吻了一会儿,下颌使力,牙关收紧,在怀中人溢出的惊呼下,一颗凹陷处泛白,边缘红红粉粉的新鲜咬痕落在了白凝脂心口。
“嘶,哥哥好爱咬人,”小姑娘“逃课”计谋得逞,又被最喜欢的亲吻伺候了好一会儿,逐渐开始得意忘形,鹦鹉学舌,“是不是小狗,嗯?”
梁柏轩低笑,啄吻间传来含糊的应答:“哥哥是小狗的话,凝凝是什么,哥哥的小母狗?”
“!”不料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白凝脂恼羞成怒,下意识挺胸,想憋住男人的嘴,“哥哥乱说!”
于是更加惬意的笑声震在她胸膛,“洗面奶”在此时此刻,很难说究竟是惩戒还是奖赏。
“我不说,用咬的,哥哥只咬凝凝这只骚小狗。”
头一侧,轻易地咬上了左边的奶尖,前段时间才消肿的小东西热情回应,一下嘟在他唇齿间,男人被其与主人如出一辙的不知死活取悦,愉悦地用牙尖箍紧它的根部,再松开用牙面刮磨,粗热有力的舌头意思意思拍了几下乳首,舌尖就目的明确地往更娇嫩的奶孔里钻。
白凝脂被他层出不穷的玩奶花样弄得娇吟不断,后知后觉的懊悔浮上心头——明明是想避免阴蒂被玩肿,结果费劲吧啦去讨好男人,最后奶头又被搞得乱七八糟,看样子,又要有好几天穿不了文胸……
初经人事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小姑娘,显然没有饮鸩止渴的经验,贫乏的想象力根本无法预警,对一个从头到尾不打算放过她的男人讨饶,最后会被怎样过分地对待,又何止是奶子肿大到穿不了衣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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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200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更过分地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彻底吃干抹净
于是原本do一章的量do了五章,凝凝以身饲饿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