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这边刚挂,正好刘溪又打了过来,于是她把情况又复述了一遍。
室友至今记得,人高马大的叁个人,赶到医院时脸色煞白、六神无主的模样。
她也很后怕。要不是她临时折返回家、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和林沂他们几个通话时,夏知南正陷入昏迷、生死未卜,连她都被吓得不轻,更何况是夏知南的亲友。
所幸,抢救及时,夏知南只是轻度中毒。
夏知南醒来后,一度精神恍惚,整个人仍在犯迷糊。
几个人都怀疑夏知南因药物反应、创伤留下了后遗症,又抑或是选择性逃避、间歇性失忆。
但好像又并非如此。
她经常愣神、偶尔反应迟缓,但平日又与常人无异,更是没有忘掉任何人。
几天后,夏知南想回去上班。
现在这份工作,是夏知南硕士毕业后自己找的。
夏知南为人正直,做事努力认真,甚至有些偏执地要强,一点儿没依赖家里。
父母很欣慰,尤其是知南的父亲,支持女儿自己去闯一闯。
既然夏家父母都没干预,叁个发小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插手,即便他们对夏知南朝九晚五的工作不满已久。
但如今出了事,叁个人正好借题发挥,在夏知南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把公司“开”了。
他们不敢和夏知南坦白,趁她还晕头晕脑的,半强制地要求她必须静养,哄她公司批了长期病假。要是实在放不下手头的事情,也可选择远程办公,甚至天天跑到公司食堂陪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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