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顿时就觉得肩膀上沉甸甸的都是责任,背起小书包,严肃的道:“雄父,雌父,六天后见。”
“您还说让我别逗他。”兰希靠在他肩膀上,看幼崽愈行愈远的背影,懒洋洋的道,“我看您也逗的很起劲嘛。”
“这不叫逗。”陆轻轻咳一声,“某知名育儿专家告诉我,对于虫崽适当的激励很有必要。”
“您就听楚澜阁下瞎说吧。”兰希勾住他的脖颈往下拉,“不过虫崽不在也好,我们可以过二虫世界了。”
陆轻任他亲了一会儿,在擦枪走火前把人推开了,一本正经的道:“二虫世界可以,但我们还是得谨遵医嘱,其他的就别想了。”
这个其他指的是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兰希优雅的擦了擦嘴,意味深长的道:“事在虫为。”
来日方长,他就不信扒不下雄虫的裤子。
这个时候的兰希仍旧很自信。
结果整整一年过去,他真就旱了一年。
一年的时间能发生什么?
一年的时间,足够兰希扭转舆论,赢得选举重回议会;足够肃清家族内部的叛徒,带领艾德里家族稳坐世家之首。
但那有什么用呢?
兰希一点都不快乐。
整整一年了,雄虫就在他面前,兰希看得见吃不到,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没人疼爱的小寡妇。
说实话,这其实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想到这里,亚雌不虞的眯起眼睛,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默立在亚雌身边的灰发军雌那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半晌才应道:“已经安排准备妥当。”
克里特把玩着手中的枪械,闻言嗤笑一声:“兰希,我说至于吗,还安排鲜花和烟火,又不是求婚,至于吗?”
这一年里,眼见亚雌被照顾的很好,那张常年苍白的脸都被养得白里透红,很是光彩照人的模样。
他神情放松,眉眼舒展,几乎看不见过去的阴郁偏执。
但克里特觉得他可能是在温柔乡里把脑子也一并泡坏了,上个床竟然搞这肉麻兮兮的一套。
克里特不知想到什么,火上浇油道:“要我说不如直接绳子和手铐绑了了事,不信他不从。”
“你怎么知道我没准备?”兰希耸了耸肩,百无聊赖的转着笔,“总要先来软的,软的不行再来硬的。”
兰希顿了顿,语气变得有点危险,足见他是有多怨念:“总之今天晚上,绝对要成功。”
克里特:“……”
行,还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