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今日出宫的太监?”
“休得辱我知音!”
“兄台,我只是合理推断,那声音——”
“说了你还犯!定是有意辱我知音,你等救命恩人,看剑!”
外部矛盾被聪慧的劝人侠转化成内部矛盾,今日怕是连墙都过不去了。
***
宋宴清逃之夭夭,还少走路一段路。
想着自己离开久了些,他顺手在路边草堆里抓了只黑大虫。
回到原来的地方,却只见到宋广明和宋曲生,宋怀信并两护卫都不在。
宋广明一见他就道:“你是不是掉进茅厕了,半天不见人影。可别靠近我,熏人。”
“我瞧见这只精神,抓了来。”宋宴清拿出黑大虫,分享给哥哥们。
“这是蛐蛐么?”宋曲生看了眼黑大虫,还能想起正事,“四哥见你半天没见人,带人找你去了。”
“这肯定不是蛐蛐。”宋广明认识蛐蛐。
宋宴清有意引导:“那它是什么?”
“我并不认识蛐蛐啊。”这是最为好奇的宋曲生。
宋怀信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三个弟弟围着黑大虫摧残的一幕。
宋怀信叹口气,问道:“你们没瞧见别的人吧,或者什么奇怪的女子?”
就一会功夫,方才还算合理的推测经过几人之口,变成了流言。
“没啊,你们刚走一下老七就回来了。”宋广明话最多,捏着黑大虫问宋怀信,“四哥,这是什么虫?你认识吗。”
宋怀信看了两眼,摇头。
旁边护卫看不过眼:“回几位殿下,叫两翘黑,胆小,没有蛐蛐好玩。”
“唉,别管这两翘黑了,我们快走吧!”宋广明想起来被提醒早点回的事,当下催促几人。
宋宴清把虫一丢,用放生来表明自己的决心:“不玩了,我们走吧。”
一行六人往国子监外快步走去,比往日放假的监生看着更为激动。
监生还有放假的日子,可对皇宫里的他们来说,来国子监都是放风,比不得人家监生。
踏出国子监牌坊时,路过几个气势凶厉的人,护卫戒备地瞪视对方。
***
天空地阔,宋曲生咬着冰糖葫芦,酸得眉头皱起,但含着没吐,还嚼得挺高兴。
宋广明奇怪:“这有什么好吃的?”
宋宴清咬着自己的冰糖葫芦,直白地告诉他:“五哥,我第一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