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说一遍,周末带上你的贺礼,不要让我在寿宴上看不到你。”
“我就不——”
齐秘书上前按住她的手,眼神劝阻地对她轻轻摇头:“孟总。”
齐秘书小声耳语几句:“何董是孟氏主家的世交,孟家子弟在苑洲还要何家照拂,现在是楚董开拓南方市场的紧要关头,还请孟总顾全大局。”
孟心眠看看齐秘书,再看看楚韫,狠狠皱眉,把气咽下去,转身踩出一串响亮的高跟鞋声。
什么顾全大局,商战上的事楚家和孟家什么时候用的上她这个不学无术、只会调香水打游戏的女娃娃了?
无非是何老头的败家孙子总想讨她做媳妇,这回何老头来盛京办寿宴,那臭男人缠着何老头要他去罢了。
姓何的恶心,楚韫和齐秘书居然也要帮他,真是胳膊肘向外拐。
电梯里,孟心眠愤懑地叹气,表姐和表嫂为了利益真的都不在乎她的感受了吗?
准备什么破贺礼,她才懒得管,打电话叫助理随便买点,到时候叫司机送过去。
她就不去寿宴,能怎么着。
不仅不去,她还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她要在葡萄田办一场香氛沙龙,宴请盛京名流。
破军宿舍。
孟心眠走进训练厅,带进一阵凉风。
正在逗小奶狗的穆以舟转过身:“孟总。”
她看见孟心眠低沉的脸色,面上的微笑也渐渐淡去,变成隐隐的担忧。
孟心眠见到她才露出一点笑容,揉揉小狗脑袋:“我们小咩今天乖不乖呀。”
穆以舟轻声:“乖。”
“嗯?怎么有两只小咩呢?”
“我是小穆。”
说着,穆以舟低头靠在小狗耳朵边,也在孟心眠的手下蹭了蹭。
指尖穿过穆以舟柔顺的黑发,孟心眠摸到她的脸颊,细小的绒毛毛茸茸的,是属于穆以舟的可爱。
穆以舟捏起小狗的爪子,用软软的肉垫摸摸她:“乖吗?”
孟心眠的大拇指拨动她的耳垂:“小穆也乖。”
离她们最近的睡莲五官紧缩:“哎呀,我的鸡皮疙瘩。”
孟心眠从穆以舟的耳边拿开手,问睡莲:“你怎么了,冷着了?冷了加衣服。”
“这春暖花开的哪里冷啊。我是春着了。”
孟心眠笑着推一下她的背:“出家人不打诳语。”
睡莲掀眼皮:“我又不是真尼姑。”
孟心眠抱了会小狗,把它放进笼子里,走向楼梯。
穆以舟跟上她:“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