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湖人队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还下意识地朝着球馆四周看了两眼，确认自己在麦迪逊广场，而不是在斯台普斯球馆。
“李万！”
“李万！”
“李万！”
然后又是全场一致的高喊。
李万的名字响彻球馆，填满了麦迪逊广场。
这是第二次，整个球馆一起为李万响起欢呼声，第一次是在斯台普斯，第二次就是在这。
客场变成了“主场”。
这对于李万来说是个好消息。
他还特意挥手回应现场的各种欢呼声，这下纽约尼克斯的球迷们更嗨了。
但很快，李万又被这帮纽约球迷的骚操作弄得错愕了……
当主队球员进入现场的时候，满场1万9千多球迷，居然一起发出了嘘声。
是的，嘘声！
在自己的主场，听到巨大且统一的嘘声。
更绝的一点在于，尼克斯上场球员居然没有意外，就好像习以为常，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次。
如果你爱一个球员，就把他送去纽约；
如果你恨一个球员，也把他送去纽约；
李万大概明白了……
全场最大的嘘声给到了托马斯，有些浑浑噩噩的他把战术板扔给了助教，自己则不自主地朝着湖人队替补席瞥了一眼。
看向李万的眼神，各种情绪交织，复杂又无奈。
拜纳姆宣布赛季报销的第一时间，托马斯就给库普切克再次打去了电话，还是原本的报价，但库普切克还是拒绝了……
这次拒绝也算是堵上了他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扇门。
其实高层会议已经有了答案，将在未来不久罢免他的总经理跟主教练职务，只是暂时还没有宣布。
但托马斯还是通过自己的人脉知道了这件事情。
已经放弃治疗的他，这不连战术板都扔给了旁边的助教。
他看着李万，思绪却回到了6个月前的夏天，如果他没有抽出李万的名字，再坚决一点，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没人知道，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如果这个赛季有李万，那么他至少不会这么快就走。
“嘟！”
裁判的哨声响起，打断了托马斯的思绪，湖人队客场挑战尼克斯的比赛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