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毛延寿贪财,死的时候从家里弄出来好几万的家产。
反正这是一个美女引发的血案。
苏纣等着毛延寿解释。毛延寿吧嗒吧嗒掉下两滴眼泪:“我是有点贪财,可我也不是随随便便贪财的,我就是有那么一点点贪。”苏纣发现毛延寿这个人根本get不到重点,他的话题一直都是偏离方向的。
苏纣纠正他:“我不是说你贪财,我说能说重点不,我是说你是怎么过来的?”
毛延寿支支吾吾的开口:“我给昭君画了画像,画的挺丑的,但是。”毛延寿像是怕苏纣怀疑自己的画技一般,急忙解释到:“我希望您能够知道,我的画技虽然算不上高明,可也是是从高人,我的师父有一向绝学,我也只学会了这项绝学。”
毛延寿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从何处来的,只知道师父的画技相当厉害,他用一根毛笔就能画出眼前的澎湃山河,画出世间的游走万物,画出四季的变化,画出天地间的百态。然而,毛延寿的师父说过的话,毛延寿始终都记得:“我师父说,在这世间,最难的就是画骨。”
画出一副画的表皮容易,皮是外向,骨是内在。毛延寿说:“我只会画骨。”
毛延寿想要解释,想来想去,又说不清楚:“比如你看的好看的美女,在我的画中可能不是美女,你看到的抽的女子,在我的画中也不一定是丑的女子,你看到的人在我的画中不一定是人,你看到的别的家禽走兽,也许到我的画上就会死一个人。”,毛延寿说着,怕苏纣不明白,在他怀里的画卷中乱翻,翻出一张画放到桌子上:“来看看,这是我,这是我画的苏科长你。”
毛延寿摊开这幅画,旁边的甲胄兄也朝着这边看了看,动作极其细微,可是苏纣还是看见了。甲胄兄他的眼神朝着这边飘忽了。
甲胄兄一直绷着一张脸,苏纣还以为他已经是一名钢铁铸造的巨人,连胳膊上的疼都没有什么表情。看到刚才甲胄兄飘忽的小眼神,苏纣竟然觉得甲胄兄有那么一点的小可爱?
毛延寿手里的画在桌子上铺开,画上是一只白狐狸,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模样,这只狐狸长得可真漂亮,只是浑身懒洋洋的蜷缩在一起,狐狸的额头有三瓣红色的莲花,雪白与艳红相互映衬,看上去还带着几分妖艳的色彩。毛延寿的画工着实了得,这只狐狸的白毛根根清晰。并且这只狐狸四只爪子上面各有一小块的黑点。
是只极其漂亮的狐狸,白的都发光了。
苏纣急忙把画卷到起来,塞得自己这边:“你这画都征收了,留着干嘛,都给我拿过来,拿过来。”毛延寿挺舍不得的,他小心翼翼的把画都递给苏纣。苏纣接过画,把画都放到自己这边,还使劲往沙发里面塞了塞。
狐狸的原形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苏纣被看的老脸都红了,刚才甲胄兄一定笑了,他注意到甲胄兄嘴角的都有点翘起来了。苏纣嚯了一声:“不是我说,画的太丑了,我本人还是要更帅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