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避出来了,只知道季大家请你去, 旁的也没说什么。”何青圆仔细解释着, 转身对浮夏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跟上来。
浮夏犹豫了一下,站住脚。
上了二楼, 祝云来还是坐在窗边, 没有看何青圆。
何青圆局促地在原地站了一会,走向茶桌, 伸手摸一摸茶壶, 尚有余温, 便斟了一杯,小心翼翼捧着端过来, 道:“夫君吃茶。”
祝云来盯着远处的瀑布潭水, 转首审视何青圆。
他的眼神像舌尖一样,从她眉眼鼻唇一一舔舐而过。
“可惜啊。”祝云来接了何青圆手中杯, 却将茶水泼出窗外,轻蔑笑道:“你比你姐姐的运道要差一些。”
何青圆不全明白他的意思,但知道他在讥讽自己, 委屈悲愤一时间涌上心头。
祝云来见她眼圈红了,却是半丝怜惜都无, 只冷笑道:“你胆子还不够大,就算没有黑夜、假山遮蔽,又如何,青天白日,潭中做戏岂不更痛快!?”
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何青圆简直不敢相信,气极了,竟是抬手一巴掌扇在祝云来脸上。
她用尽了力气,掌心痛麻,浑身都在抖动。
祝云来被这一巴掌给打得懵了一瞬,龇了一下牙,扯了一下麻木的脸颊,简直不敢相信,怒道:“你居然还打我?!”
何青圆被这一声叫得回过神来,很怕,也很气恼,索性豁出去了,声嘶力竭地叫着,“你混账!”
眼泪一下就淌了出来,何青圆颤着身子要走。
祝云来一把将她抓回来,钳在怀中难以置信问:“你出去会男人,回来还打我?你可真厉害啊!”
“无耻!下流!你恶人先告状!卑鄙!龌龊!你颠倒黑白!”
何青圆像一只被捂在掌心的绿蚂蚱,崩溃绝望地挣扎着,全然不顾自己就悬在窗边,纱衣和散落的黑发都飘在半空中,像纸鸢一样脆弱易折。
祝云来发觉她竟有投身跃窗而下的趋势,忙是抱着她沿墙滑坐在地,被她一阵乱打乱掐乱拧,因不敢松手,只能生受着。
他挨了好几个嘴巴子,还被指甲刮得火辣辣疼,终于受不了了,抽了袍带将何青圆压在地上,一圈圈捆上手,又把她拉到怀里,跨坐在自己腰上。
不能打他了,何青圆的委屈难以宣泄,只有哭。
“这还是娶了个悍妇。”祝云来揉着脸嘟囔,却凑过去要亲她。
何青圆扭脸躲开,被他搂了腰掐了下巴,热烫的吻密密落下,吮掉泪珠,让她都来不及哭出更多来。
祝云来已在欲望之中,但何青圆还游离在外,被他松了衣带,抚弄揉搓,只觉酸楚至极,奈何被蜷曲捆缚,动作不得,觉察他探舌进来,便是狠狠一咬。
祝云来退开时满口的血,染得唇瓣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