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又好像全都是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帮她,她被长老院抓回来,才是她应有的结果?”
“她那么疼,为什么不帮她?”蛋蛋不解,空气里弥漫着对赫利的不满。
“她疼跟你有什么关系?”赫利问道。
“风瑟不喜欢。”
赫利:“……”
算了,慢慢来,她还是个刚落地的孩子。
“还要吗?”小蛋糕所剩无几,赫利起身,打算回去处理树人族的事务,顺便帮她要点别的东西。
虽然圣树果实要吃东西这点不太合理,但习惯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嗯。”风瑟顶起托盘送到赫利手上,乖巧地说了声:“谢谢。”
“……”
赫利走后,风瑟坐在桌子上,面向窗户,这里采风很好,既能看到圣树,也能看到太阳,还能俯瞰整座圣殿。
圣殿是匍伏在圣树脚下的虔诚信徒,跪倒在此,等候聆听圣树的吩咐。
赫利说,这里是距离圣树本体最近的地方,一旦圣树有什么动静,圣殿能第一时间捕捉到。风瑟在这里坐了好几天,除了第一天隐约听到的哭泣外,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她对自己在圣树上的情况,并非一无所觉。她那时昏昏沉沉,只觉得被喂了一肚子能量,困得她一动也不想动,耳边有道声音却在对她说:“别睡,孩子,不能睡。”
那声音好像妈妈,她很听话,就算困得再也不想醒过来,也还是撑着没有睡过去,直到那天她被人从上面摘下来,她听见那道声音在哀泣,说:“别走,我的孩子,别走……”
仿佛她被采摘下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一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赫利把她放在这间卧室里,一切出口都被上了禁制,她出不去。
风中隐隐传来低泣,是那道声音,风瑟瘪着嘴又把赫利坏的程度提了一层。
卧室门被敲响,三声过后,门自动打开,侍从依照吩咐将托盘里的食物放下后,没有立即离开,她小步来到窗前,在窗上放了朵白色的花蕾,“送给您。”
不待风瑟反应,侍从就退出了卧室。
小翅膀拨了拨花蕾,花蕾绽放,露出娇嫩纤细的花蕊,其中一根缓慢探出,尖端闪了闪,卧室内出现了一股不属于任何人的精神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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