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了辛辣的烧刀子，这股的信息素缠绕在他的鼻尖，似一把火，将他和卫辰安共同点燃。白开水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跑出来，与烧刀子紧密纠缠在一处。
烧刀子的辣被白开水冲淡，凛冽如刀的信息素一点点变软，正如此刻韩秉文怀里的卫辰安，他不仅身体软，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韩秉文，说好的标记。”卫辰安跟他抵着额头，注视着那双全是自己的眼眸低声道，“努力了这么久，现在到了检验你成果的时候了。”
韩秉文深吸一口气，兴奋中透着紧张。他激动于卫辰安的发情期，却又怕自己出现之前那样尴尬的情况。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安安。”韩秉文承诺。
事实上有了那份数据的统计，再加上昨天的试验，他心里是有底的。就是韩秉文只能保证自己在终身标记之前不会睡过去，至于终身标记之后……
那他就不太确定了。
这还是卫辰安第一个没有靠抑制剂度过的发情期，身体滚烫炙热得像是要就地燃烧，唯有从韩秉文的身上能感受到一丝凉意。卫辰安像一颗藤，手脚并用地缠上去，贴在韩秉文身上乱动，
韩秉文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这副模样的他格外磨人。
而热度很快从卫辰安身上传到了韩秉文这里，他的吻顺着卫辰安的额头一路向下，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在此之前韩秉文已经做了不少的功课，然而真到了阵前却仍旧无比紧张。他极尽温柔，结果却因为太慢被卫辰安嫌弃了。
卫辰安着急到口不择言：“……韩秉文，你当挤牙膏呢！”
韩秉文动作一顿，一不注意下手就重了。看着卫辰安眼角浸出泪花，看过来的眼神都像是带着小钩子，勾得他魂飘飘荡荡的找不着落点。
“还觉得是挤牙膏吗？”韩秉文俯身在卫辰安耳边轻声询问，却完全不准备给他回答的机会。
卫辰安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双发红的眼看他，在他肩头留下一个牙印。
空中被稀释后变得绵软的烧刀子信息素弥漫整个房间，带来的酒意虽然让韩秉文上头，却并没再让他失去理智。
这几个月酒量没有白锻炼，他总算是能在卫辰安的信息素中游刃有余。
“安安，叫声老公听听。”情到深处，韩秉文轻声诱哄道。
卫辰安含着泪睁开眼，带着哭腔道：“韩秉文，你混蛋……”
韩秉文认下了，又凑上去：“嗯，我混蛋。安安，就叫一声好不好？”
被逼得实在无法的卫辰安在某alpha抵上某处时脚背绷直，嫩白的脚趾微微蜷缩，他带着沙哑哭腔哼哼唧唧叫了一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