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二房三房的人接到上面要他们搬家的命令都懵了,人心惶惶。
尤其是做贼心虚的那几个人,吓得不轻,一副要大难临头的模样。
秦镇山跟秦镇岳等人这几天又要忙着搬家收拾东西,又要私底下打听消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忙得焦头烂额,结果却一无所获。
未知的危险更让他们心底发毛。
他们这几天也没少往军区大院里跑,想要求秦老爷子帮忙想想办法,结果秦老爷子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找他,索性去了部队,跟儿子“联络”感情去了。
找不到秦老爷子,这几人又把希望寄托到叶薇薇身上,之前他们在叶薇薇面前借着长辈的身份拿腔拿调的,现在一时间很难放下身段,没少对叶薇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秦镇山道:“薇薇,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来,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说是不是?”
秦镇岳也道:“侄媳妇,有人盯上我们秦家了,今天他们能逼着我们两房从老宅搬出去无家可归,明儿他们就能对付你们,现在他们动我们两房,就是在试探。”
叶薇薇面无表情:“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惊慌,那老宅的房契上是我公公的名字,你们充其量只是借住而已。”
秦镇山不满:“什么借住?那可是秦家老宅,是我们秦家人的根,我们秦家几代人都住在那里……”
叶薇薇吹了吹手中的茶水,“既然如此,现在有人要借秦家老宅的房子归属问题发难,找上你们也是应该,毕竟,你们也是秦家的一份子不是。”
秦镇山立刻反驳:“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房契上有没有我们的名字……”
叶薇薇冷笑:“所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嘴里说的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来,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出事了就推到我们嫡支的身上,有利可图的时候你们比谁都积极!长得这么丑,想的倒是挺美!”
秦镇山气结:“你……”
叶薇薇眯眼,冷冷的道:“我什么我?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们不是这样想的这么做的?上次我公公出事,怎么不见你们冒头出来帮衬一把,一个个恨不得祖宗十八代都不要了也要跟我公公划清楚关系,现在你们出事了,又跑到我面前来说什么一家人想要道德绑架我,凭什么?凭你脸大还是凭你脸皮厚不要脸?”
“你……你真是……”秦镇山气地指着叶薇薇说不出话来。
秦镇岳脸上的憨厚也不见了,沉声道:“我们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以为你们就能摘干净了?帮我们也是在帮你们自己!”
叶薇薇讥诮的看着秦镇岳,“我们根本不需要摘,因为上次我公公出事,你们已经摘的很干净了,不是吗?”
秦镇岳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紧,好一会才道:“这么说,你们是打算放弃我们两房,彻底不管了?”
叶薇薇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别把我们说的像负心汉似的,要说放弃,也是你们两房先放弃了我们,我公公出事的时候,你们两房都是怎么做的,要我仔细说清楚吗?我公公去大青山那一路可是很不太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