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高家问问,这事情怎么圆场,仿佛这次他们高家的人马最多,这次事件官了是不行的,让他们几个私了,对了,那两个驸马爷明天叫起!”
这是要寻两个驸马的错处了,外孙女不好惹,驸马还惹不起?知道不知道养不教父之过?
这次北伐的事情,在皇帝的一番推卸之下,完全交由高家去处理,最后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反正粮也罢,银也罢,走的都是私库,官方就那一万套兵器装备,还可以着落这几家人描赔!都说了姜是老的辣,自己这一大把年纪总不能斗不过这几个小娃子嘛!
乾安帝暗自打定了主意。
滑头的总是占便宜,贤王爷微笑着看着各种舅舅等长辈,忙着善后处理各种事情,心里是一点也不着急,自己家里的四个娃,都好好呆在家里,怎么描赔也轮不到贤王府。
话说,这小子怎么居然没有去呢,自己的那套软甲他不都由玥儿手里哄了去了?
贤王想了想,摇了摇头,唉,这事情还是去问问看…虽说这次算是省大发了…抬脚向着自己大儿子的院子走去。
后花园里,唉声叹气的贤王世子,正对着比自己小了好些岁的妹妹以及两位弟弟委曲得不行:
“你们可记得了,那些同你一般大的老辈子千万不可信任,都是骗子!哄着我们用了父王的印,最后来一句小孩子家家回家去,就完事了!”
“哥哥,下次姨们寻你办事,你一准还会办的,母妃说了,你是个心软的孩子!”小女娃一脸的不信任。
“下次我肯定不会替他们办的了,要知道桑叔父的印那有多难盖,哼!”贤王世子猛地哼了一声。
“哥哥,还好,听父王说,要舅爷爷们描赔,这次几个姨可玩大了!”
大弟弟手里拿着一把铁弓慢不经心地拉着弦,二弟弟却在边上偷偷地笑了:
“等他们赔完了,我们骑马去追吧,打仗嘛,没有我们贤王府三杰肯定不能赢的!”
“三哥,为什么要等他们赔完呢?”
“妹妹,母妃说了,能不赔本的生意就尽量不要赔本!”
“母妃才没说过这句话!”小丫头嘟囔着,离了三个哥哥走了,太丢脸了,没有这样算计的。还姓什么端木,直接姓商名小气得了!
桑海同马玉山、任云天、范谨言一起聚在《一品鲜》里欢天喜地的吃香的喝辣的,老友相见自然是掏心掏肺的说着
“桑世兄,你这诺大的祸事消弥于无形,真是吉星高照哇!”
“呵呵,托福、托福!”
“为此事,当浮一大白!”
三人举杯相碰,这事能如此了结,不能不说是幸事~
范谨言却有点哭笑不得,这次赔得最多的自然是高、范、王三府并着定王府,还有两个公主府,就那白老大屋子里也暗地里赔了一股,谁叫他家也有人参加这次活动了呢?那出力不小的贤王府却一丝责任也没有!唉!妹夫就是个能算计的,这种事情也闪得开。
“世子爷居然没有离京北上,到真是让人意料不到哇!”
“这还料不到,切,自从这几位主子能走路起,什么事情不是他一手完成的,居功至伟,几时见他有什么过错背在身上?”
“那细细一算,可真是!范兄家的千金算是省心的,那也有几笔硬帐记着的,唯他可真没有!”
“所以,可见他身边的黄管家有多厉害了!”
……
贤王府里世子院子里的管家姓黄,二郡王院子里的管家姓罗,三郡王院子里的管家姓何,都是贤王妃身边的老人,儿子出生后,当下就派了管家,唯有女儿的管家没有派,贤王自己兼任了,听说,这位公主长得同其母异常的相似!
这时候,这位公主正在跟自己的母妃打嘴皮子仗。
“母妃,为什么一定要会绣活呢,我也会了,为什么还要绣成一等的才行呢?”
“装模作样也得有职业道德,母妃不想你装样子的时候被人揭穿了!”
“就像母妃一直没有被父王看穿了?”
“那是,看穿了就不值钱了!”
小女娃只好拿着针,认真加认命地好好绣起花来,潘嬷嬷不赞成地等着没人时,对着贤王妃道:“王妃这是教公主学些什么啊,什么叫装啊,这是皇家女子应有的规范……”
“嬷嬷,这匹料子怎么样,这颜色真心配你,下月你的生辰,不如做件新衣,那样子就用今年流行的吧!”
“给我十匹料子也掩饰不了你教坏公主的事情!”潘嬷嬷总结了此言后,拿着料子走了!
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儿,难道自己教残了?
认真再三想了想,怎么可能嘛,自己那可是古今结合的教育理念,放下心里的大石,自己也拈起针来,老木身上的那个荷包并扇套可得换了,这是谁教的,扇套里放匕首?这一月就磨坏一个扇套,自己一个月有点空闲时间,什么都不用干了,光做扇套就忙不过来!好在丫头大了,这教会了,也能做上一个两个的,所以说嘛,还是养女儿好。<b/>各位亲们,订阅了本书的亲们,鼓励一下轻雪吧,书页处点个完本评价呗!右上角,不要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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