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居心叵测的捕头,一脸正经的很快把这八奶奶一家,呼悠得七晕八素的,很快知道,这状不是好告的,便打起了退堂鼓,跟着这杜捕头说了好些软话,这才拆了状子,其实,按现代的话来说,案都没报呢,拆什么拆,不过是杜捕头故做深沉,糊弄他们的罢了。
杜捕头,一番连吓带哄,把这几人骗了出去,自去跟老爷回话不提。
“老爷,没什么事,几个乡下人,闹不清楚事情,不就是挨了个三拳两脚的事,还告状,我给劝回去了!”
“才吃上两天饱饭,便撑到了!告诉粥厂,明儿这粥再稀些,让这起刁民吃不顺嘴,都回家去吃自己,这不都下雨了吗?还死赖着不走!”
不能不说八奶奶走这背字,害得自己不算,灾民也被她给牵扯了。
果然,粥厂的粥比白水也稠不到什么地方去,亮堂堂的能照得见人影,慢慢的,七八日功夫,大家都回乡了,八奶奶一家,也回了范家村,这是后话,说了就不提了,
单说族长进了《药香居》这才发觉里面别有洞天,这日子,真是过得舒坦。
知道了这宅子居然是打通的。
“大嫂,这是去哪?”
见成氏带着自己转过一个看着就是客厅的屋子,向后走去,范劳鑫好奇地问。
“过《风荷院》去,这个是玉玥自己买的,小了些,现在是我住着,边上这个是租的,宽敞,屋子也多,老祖便住在那边!”
成大奶奶带着他直奔《风荷院》,只见老祖正站在院门处向这边望着,许久没见,也有些想这个大侄子了,
“四叔安好,看着这样子,身子想来旺健!”族长见四叔腰板挺直,精神很好的样子,不由得紧走几步,前来问好。
“老不死罢了,你这一向可好?”看着这个一族之长,老祖真是开心不已。
“也还不错,我们家后来也出来了,不过没走远,便在镇里、县里混着,还好,没饿死!”
“朝庭里,大米白面的施着,怎么就能饿死了?”
“四叔是不知道,这还得看家底,施的不过是粥,每户人家凭户帖点着人头,一月也能领些干粮,只凭着施的粥,难!”
“我也听着说有干粮领,可是没去,家里还混得过去,我想着别给朝庭增加负担。”
老祖其实是因为玉玥说了,别把八奶奶之类的人引进《药香居》来,先别说住不住得下,自己家能不能养不养得起。想着是个道理,加上玉玥又冷不防搞了个大变粮食。更不敢什么人都引来,只好是关着门,独善其身。
跟着便是各自的变化,说起谦和同谦彬来,老祖留了个心眼,本来不应瞒着这个族长兼村长,可是他今天来得尴尬,只说两兄弟出门讨生活去了,否则这诺大的院子,怎么支持得住。
“唉,也是谦和命犯桃花,这一个个,这个贞娘休了后,经人说和,娶了高氏女。”
“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
“倒是京城人士,谦和同谦彬便是投奔在舅兄门下做事”
“这倒是个助力,谦和也得有个强势的妻族,否则,四叔,不是我多心,这老八便是个不省心的!”
“这倒不怕,早先谦和一心不愿,闹些折腾,如今,他明白了,我看着,谁也犟不过他”
“也对,不过,闹着烦闷,再说以后谨言这还得中举人中状元,说着麻烦!”
“也是朝着言哥儿头上看着,不然,容他们这等张狂!”成大奶奶在边上,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