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池那些。”左芒继续吃着面包胚,“表面上是开殡仪馆的,但谁都知道他们是做风水生意啦,之前在巴市他们是帮忙看海运的。”
齐奂:“海运?”
“海上的运势。”左芒吃完面包底胚,开始啃生菜叶子,“可不是运输噢,不过也不能说不是,就是看海上运输的运势。”
齐奂:“直接点也许可以拜一下妈祖。”
“咦?就是噢,他们就声称师门承自妈祖后代呢。总之我像队长这么大的时候,曾经磕过姓池的一次。”左芒捋起袖子给齐奂看了看手肘的伤,“烧的,差点弄到脸,讨厌啊!”
“啊,确实,讨厌!”齐奂赞同着点点头,怎么可以在美女姐姐手上留疤呢。
一旁的谷箪观察着齐奂的反应。
原来有伤口于她而言,应该大方地表达“讨厌啊”而不是故作无所谓道“没事”。
“不过当初我查他们的时候,还不是这帮小的出来应付,现在估计也没人可用了,我看他们主事的老面孔都没在过客,只有……”
左芒甩了甩羊角辫,擦干净手上的沙拉,拾起牛肉饼送进嘴里,“池……月清风。”
“什么?”齐奂没听明白。
“池家收的徒弟全是孤儿,还得是八字过关又有【水缘】的孤儿,你们刚才说过的池风裁算一个,是这一代徒弟的老幺,最年轻但最受器重,所以露脸很多。”
左芒说着,又竖起第二根手指,“还有两个人是池月桐和池清筠,老二和老三,明面上也在过客做事。”
“那池明澈呢?”齐奂还惦记着奇奇怪怪的小明老师呢。
“池明澈?嗯?你认识池明澈?”左芒瞪大了画着全包眼线的猫眼,“你怎么认识的池明澈?”
“……他是我同事。”齐奂本能地往后缩了一寸,“当然,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叫池明澈的。”
“我这个疤就是那小子烧的!好家伙,那会儿他看着跟我一般大,我根本没想他能这么狠!”
左芒两口就把本打算细嚼慢咽的牛肉饼吞吃入腹,“他住在哪你跟我说!”
“师姐,冷静。”谷箪似乎很习惯左芒咋咋呼呼,他虽是这么劝着,头却懒得抬一下,继续啃着炸鸡。
洛亚也见怪不怪,“池明澈不是死了吗?你说的。”
“在我这已经是具尸体了!”左芒猛拍桌子,又深吸了口气,接着一口一个酸黄瓜片,“池家还说池明澈不算他家门生,又说那家伙已经脱离他们了,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