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赵澈就在脚边坐着,懒懒地斜靠在软榻上,手里还细细把玩着一双玉足,来回拨弄着红润的脚趾,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点脚心窝,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嗅闻挥发的淫靡香汗。
虞幸真稍稍转了转身子,忽地脚腕被钳住,任由他摆布作弄,微微晃动小脚,忍不住轻笑出声。
“哈哈哈……”
“前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有多想念宿祈闻?”
“我,我担心他在战场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只是,对弟弟的关心……别挠了阿澈,太痒了……”
赵澈坐起身,抓着她的脚踝往过一拉,她身子太轻太滑,轻轻一拽整个人都移过来了,曲着腿,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叫我如何信你?”
说着,那只不老实的手又搔上美人的乳团,前头没被毛笔拨弄过,现下总要让它爽一爽,手指反复挑弄按压红樱,看着它充血红肿后,两指捏住乳珠上下揉捻。
“你要……我怎么证明…呜嗯……”
赵澈惯会用搔痒的法子磨她,起初是醋意发泄,到了最后往往成了满足自己私欲的方式,顾不上她有多痛苦,只看她花枝乱颤的模样便心满意足了。
“啊……嗯……好痒…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
虞幸真累极了,眼角噙着泪,虚弱地低喘,身体还没完全缓过来,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不受控地抽搐痉挛。
赵澈凝视她无助疲惫的神情,缄默许久。他思绪微乱,眉心微不可察地松动了些。
感受到她身子在发抖,瞥见被玩弄时久泛出微红的脚底和乳头,赵澈停下戏弄她的动作,撇过她偏向一侧的双腿,温柔地抚上脚背,在脚掌处轻轻落下一吻。
足底传来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温暖,虞幸真愣了下神,呼吸微微一颤,心头旋即涌上一丝悸动,稍抬起头看向赵澈,影影绰绰,看得不大真切,好像他的眼角也有泪水?
目光交汇之时,空气中涌动着一股情意缠绕的暗流。
两人之间误会嫌隙常有,也许正应了那句“多情必多疑”,每每望向她那双泪水盈盈的眼眸,恐怖如斯的内心便一片滚烫,愤懑酸涩不着痕迹地瓦解散碎,只想深深埋在她温暖的颈窝里,与她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