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要去你的破休息室,”卢飞雪顶着帽子一边走一边抹眼泪,“老子偷偷在36层开的有长包房。”
电梯一直平稳快速攀升,很快到了36层。
顾景伊搀扶着脚步虚浮的森宿风走出电梯。
他有点担忧又有点心慌,捏着森宿风肩膀的手就愈发使劲,把森宿风的肩头都捏红了,他还不自知。
“疼……”
森宿风头晕的要死,手脚虚弱无力,很费力地抬起手,想拍拍顾景伊捏着自己的手,却在搭住手背的时候,虚弱无力地滑了下来。
手臂还在那里一晃一晃的,却无力收回来。
顾景伊连忙把人扶稳了,“哥哥你没事吧?”
森宿风还在重复着那一个字:“疼……”
顾景伊不知道森宿风说的疼是自己把他捏疼了,立刻就要去抱森宿风,“不行,我还是带你去医院。”
“……”
森宿风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一股力量,一把扯住顾景伊的肩膀,“不,不许去。”
“可是你说你疼。”顾景伊眼睛里都是担忧。
“……”
森宿风长长呼出一口气,“……是你把我捏疼了。”
“……”
顾景伊反应过来,松开了自己铁钳般的大手。
从会场出来,吹了吹风,发了一阵汗,森宿风竟然觉得自己好多了。
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竟然可以看清事物,“我,我们这是在哪……”
不是烈性椿药吗,怎么好像有点劲儿头过去了的意思?
这是怎么一回事……
森宿风轻轻用舌尖挑了一下发麻的嘴唇,发现嘴唇也有知觉了,那因为酒气氤氲水汽的眸子,就这样眼带水雾地看着顾景伊,微微仰着脸,水红的唇瓣轻轻开合:“我们……怎么在酒店房间?”
“你应该是喝多了,”顾景伊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莎莎姐这边安排我们上来休息一下。”
“几、几点了?”森宿风还是有点难受,时不时还轻轻皱起眉深呼吸一下。
顾景伊掏出看了看手机时间,胸口还是顶着森宿风的重量:“12点半了。”
“他们……”
森宿风还没说完,周礼酌就已经知道他记挂着什么,于是把手机撂回兜里,轻轻顺着森宿风的后背:“你没喝晕之前就已经安排他们三个先回去了,周礼酌把椰子酒当蛋奶酒喝了,喝多了。”
“……”
森宿风无语了片刻,摇了摇头:“喝醉害人。”
这会,他已经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手脚,但是这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