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而来的紫翘和红娥识相离去。
除了抓面,傅祈年且都受下了,抓着她的手腕等她发完气才说:“昨日不关我的事,那些都是阿玉的主意。”
“可你也将计就计了。”商蔺姜气未消,“你昨日就知道了。”
傅祈年温和道:“昨日我也中了情香。你把持不住,何况是我?”
话虽有理,可是想到昨日的事,商蔺姜会觉得难堪,她沁了头,道“可是我不喜欢这样……好像前先的那些事儿是我在无理取闹。”
“我已罚了他,你要是还气,就由你来处置。”说起前先的事儿,傅祈年便哑口无言,“那日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不想搭理你了,反正搭不搭理,所有人都觉得是我的错。”商蔺姜推开傅祈年,往后退了几步,“你只是如今知道错,等日后还有误会时,或着我不服从任何一点时,你还是会先生气。”
说完拔腿就走。
傅祈年没有反驳,跟上去叫住了她:“商商,叁日后你去红螺寺禅修一段时日吧。”
“你倒不如把我休了,禁足又赶出府的……”商蔺姜以为傅祈年是在罚她,让她去寺庙里改改性子,委屈得眼泪欲掉。
“祖母要来,我有要事在身,不能时时待在府中。”傅祈年知她误会了,赶忙解释,“我是怕你受委屈。”
“又不是没有受过。”情绪上来,听了解释商蔺姜也没忍住哭意,然后想起在侯府时被傅祈年的祖母王有仪的刁难,就扑簌簌的坠下泪来,“你们傅家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商蔺姜在侯府的一个月,吃了什么委屈傅祈年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会儿她骂言难听,他不可置否:“本是想送你回绍兴,只是这时候回绍兴对你名声不好,过段时日我再送你回母亲那儿。”
说完顿了顿,再说:“这几日你不愿见我,我便出府去,昨日我一次也没有弄在里头,所以……避妊汤不必喝了。”
红螺寺在成都,其实建昌有许多寺庙能禅修,傅祈年偏把商蔺姜送到成都的红螺寺里,一是防王有仪借着进香的理由去见人,二是因母亲和红螺寺里的师父相识,将人送到此处,他才会安心一些。
送她去禅修,也是傅金玉想出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