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桂嬷嬷退了下去,知画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傻子……过几天再刺激刺激她吧。”
——
连续十晚,永琪夜夜来知画房中睡觉,因着有那天晚上的“失礼”,永琪这两日都不敢睡熟,生怕那晚的情景再发生。
来知画房中留宿的时间变成了十五天,两个人就不用每次都装着行房了。一般是等宫人退下了,一个看书,一个写字,互不打扰。
如此以来,永琪倒觉得比起之前那样被迫摇床的时候更自在一些,本来打算坚持一个月,慢慢恢复原样的十五天侍寝,也就欣然保持了下来。
每天早上,在永琪上朝后,知画都会照例来找小燕子吃早饭,和她汇报昨夜做了什么,从不撒谎。若是赶上永琪休沐,她就乖乖在自己房间里呆着,不去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小燕子都习惯了知画天天吃个饭就走,她虽然是大家闺秀,胃口却不小,动作优雅不说,刚好能够在遵守所有规矩的情况下还吃的又香又甜。小燕子都忍不住问:“你没有不爱吃菜吗?”
知画无辜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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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永琪照常来到知画房中换上寝衣,洗漱,就坐在窗户边看昨天没看完的《资治通鉴》,知画坐在书桌前画画,屋中不算安静,画笔在纸上描绘的声音、翻书声、和时不时爆一下的烛火声交织在一起,使整间屋子温馨又平常。
知画抬头看着永琪,轻笑了声。
永琪听到后将书扣下,好奇道:“笑我?”
“小轩窗,正梳妆,没想到我的小轩窗前是个男人,读的还是资治通鉴,好煞风景。”
永琪也笑了,回嘴道:“不然呢,我与你赌书消得泼茶香?”
两个笑了一会儿,知画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永琪看了眼天色,温和道:“你在烛火下画图,仔细眼睛疼,不早了,睡吧。”
知画乖巧点点头,走到床边,坐在那又揉了揉。
永琪见她这样,不由道:“别用手揉,越揉越疼。”
“哎呀”,知画放下了手,小声道,“确实越揉越疼。”
永琪走到她面前,低头看,果然见她眼睛红红的,还蓄了不少眼泪,在烛火下显得亮晶晶的。
“怎么样,红了吗?”
一行眼泪滑落,永琪下意识的伸手拭去:“红得很,明天叫太医给你瞧瞧吧。”
知画胡乱的点头,闭上了眼睛,翻身向里爬去。永琪看着她摆着曼妙的腰肢向里爬,屁股近在咫尺,简直触手可及,忽然呼吸艰涩。
知画躺了下去,因为闭着眼,比平时要更靠外一些。
永琪本想提醒她,但见她闭眼皱着眉,还是没有开口,就这样躺在了她身边。
这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以来,靠得最近的一次。
不对!
永琪忽然在黑夜中睁开眼睛。
靠得最近那次……分明是在慈宁宫偏殿。
永琪侧头,看向自己身边发出均匀呼吸的女人,感受到身下忽然立起来的东西,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