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下周我出差。”
他更高兴了,笑得跟朵月季花似的,回答程嘉澍:“我是股东啊,不是员工也属于集团一员。”说得一本正经。
周顾南心知肚明,一脸嫌弃:“你离我西西远点啊。”
谢延也大言不惭地:“这话说的,我就是为了西西回来的,不然我在国外这么着急干嘛,再不回来媳妇都被人骗走了。”
周顾南抬手把靠枕朝他扔过去:“谁是你媳妇!注意点分寸,西西还小呢。”
他都发话了,谢延哪敢不听,卑微地对着自己未来的大舅哥千答应万保证。
周末过去,初愫的心情比上坟还难受,透过地铁的车窗,没发现有人朝她投来隐晦的目光,这才逐渐安下心来。
早上往脖子上扑了两斤遮瑕,才盖住一大片的痕迹。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万一这个人越来越过分,而自己又很被动,那这种感觉太让她心慌,不如主动出击试试。
她有时还希望这人能捅破禁忌,初愫对父母的印象只停留在4、5岁,大一点后寄人篱下在各家辗转,看着那些人家偏疼自己孩子,她又羡慕又触动,慢慢的心里就有了执念,这辈子可以不结婚,但她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一定把所有的爱都给她。
伴侣会离开会不爱,也会不接受她的爱,但孩子不会。
她看着黑色隧道反射的自己,耳垂挂上了收到的第一副耳坠,钻石耀眼却不张扬,但是在人群中又很出挑,这个人很会挑,感觉像是观察很久,摸透了她的喜好才出手。
这种被人细细琢磨的感觉,在她心里反而起了一股不易察觉的异样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