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好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去问呢?
“嗯,他对我很好。”
秦如玉没有半点犹豫地回应他这个问题,平日的吃穿用度上梁燕生都会先紧着自己,钱财也给得大方,大婚的几日,她装钱的匣子都要装满了。
“那就好。”
话音落地,不算大的房间陷入古怪的安静。
“杨大哥,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相求。”
她道。
“你说。”
他点头应道。
“之前我听闻杨大哥有一个相识多年的好友,他是个识玉的高手,我想”
指腹搭上袖间触感寒凉的镯子,心里隐有猜测。
这枚镯子,大抵没那么简单。
“你找他是想”
“哦,是这样的,我那有块儿玉石,我想让杨大哥的那位好友瞧瞧看是什么玉。”
她找的借口还算过得去,杨景淮没怎么怀疑就答应了她的请求,承诺叁日后会让他的那位好友来趟逢春堂。
秦如玉与他约好时间,眼看外面的天阴沉得厉害,新宅又远在郊外,她怕待会儿会被大雨困在路上,连忙与他道别。
行至半途,暴雨滂沱,原就湿泞的小路行驶起来更加艰难,幸好她车技还过得去,后半段路总算有惊无险地开过去了。
停好车,她冒着大雨冲到廊檐下,随意掸去身上雨水,推开屋子的门,一抬头,床畔正坐着一上午没见的梁燕生。
他端坐床畔,翻阅书籍纸页的动作一顿,抬起眼来,见是她,冲她微微浅笑,“刚才去了哪里?”
衣服遭雨水浇透,贴着皮肤湿哒哒得很是难受,秦如玉绕到屏风后面,边解开湿透衣服边回应他:“去了趟我原先工作的地方。”
她随手把衣服往屏风上一搭,准备解开也有些潮湿的肚兜,手还没碰到腰后的绳结,男人凉冰冰的指尖激得她一个激灵,热意一下涌到脸上。
“燕生,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话刚说完,梁燕生从后将她拥进怀里,张嘴就咬上她玉洁的肩头,“夫人,你和杨景淮都聊了些什么?”
从他嘴里听到杨景淮的名讳,秦如玉一怔,将要开口解释,她忽地弯下腰,面红颈赤地嘤咛出声:“也没聊些什么,就是嗯~”
一对娇娇乳儿被他握进手心反复搓揉,圆翘的臀顶到他胯间,薄衣相隔,男人粗壮肉棒正轻轻顶弄着,唤起彼此沉睡的欲望。
“真的吗?”
梁燕生齿尖细细磨弄着她肩头娇嫩的皮肉,探出的舌尖一寸寸舔过她的背脊与后颈,湿凉的呼吸喷薄而出,她无意识地将他推开,雪白小臂横在胸前,挡起乳尖两点凸起乳果。
“你怎么了这是?”
她羞得满脸通红,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奇怪。
梁燕生面露微笑,又一把给她扯进怀里,“夫人,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尤其还是与你一起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
“你是怎么知道”
他一上午都在梁家老宅,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跟杨大哥见了面的?
“这是秘密,夫人。”
他俯身将秦如玉拦腰抱起,走向床榻,紧紧相拥,一同滚进床里。
“燕生,你先等等,今天这事我想和你唔”
想说的话被他以吻封缄。
唇舌相抵相缠,他吻得有些急切粗鲁,手掌紧紧贴着她的后颈往怀中压,齿舌摩擦,她嗅到一丝丝血腥味,唇上一痛,吃疼地蹙起眉头。
唇瓣分离,引出一缕透明涎丝。
他伸舌舔去,眼眸幽邃,仿若一条盘绕枝头、不易察觉的蛇,咝咝吐着红信子,欲要袭向被他盯上的猎物。
秦如玉心尖一颤,觉得今日的他很是奇怪,明明还是平日那副温和淡然的模样,但
然而梁燕生压根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脱去彼此衣物,
这也是她头一回看见他胯间那物是何样子。
龟头红润圆钝,顶处小孔涌出一汩黏腻水液;棒身粗壮骇人,虬结的血筋突突跳动,充斥着蓬勃力量。
他的卵蛋也同样硕大,沉甸甸地垂在胯间,饱满圆硕,里面蕴蓄着二十多年来的子孙液。
那样粗的东西究竟是如何塞进她身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