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盛景就停下了,但他的手还扣在她的后脑,唇瓣也贴着她的唇瓣。
季夏橙恍惚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教完了,该她了。
都到这时候了,不要怂,就是上呗!
季夏橙学的很认真,知道要先这样再那样,偶尔也啄出了声音,她很害羞,却记得住,那样会发出声音就不要那样亲。
她还学着他的样子,用小手扣住了他的后脑,想学他一样扣的很用力,但发现太废臂力,她不行,就只虚扣着。
舌根仍在微麻,她用了吃奶的力气去吮他的,报复回去。
盛景好像颤了一下,狂暴地回吻她。
亲了好长时间呢!教的人认真,学的人卖力。
盛景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失控也可控。
季夏橙便忍不住想,都亲成这样了,摄像头也关了,前戏那么长,还有没有后戏了?
她想不通,到底是盛景的克制力太强,还是他不行,还是自己没有吸引力?
季夏橙很快排除了第三种可能,她怎么可能没有吸引力呢?她身材不要太好!
该大的地方大,关键不下垂,很挺拔。
鹿翩翩那个死鬼,两天前还发信息问她,有没有给自己的身体上过科技与狠活。
当然没有。
鹿翩翩发了个哭唧唧的表情包,没理她了。
季夏橙死活都不会承认是自己没有吸引力,便从盛景的克制力太好想到了他不行。
想的杂七杂八,她睡着了。
录节目并不轻松,运动手表显示,她今天走了两万多步。
况且亲吻也很费力气,心率不断攀升,也算运动的一种。
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人的姿势已经不能用暧昧来形容,面对着面的睡姿,她睡觉不老实,推着枕头略微靠上,盛景的脸对着她细长的脖颈,而他的鼻息,吹在她的胸口上。
昨天亲吻,都没有现在这样的亲密。
季夏橙没敢动,想想昨晚的试错行为,也不知道最后到底算试完没。
但一想到盛景可能真的不行,还是有些遗憾,只是又搞不清她遗憾的点,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暴殄天物。
季夏橙赶在盛景睁开眼睛前,用狗爬的姿势,钻出了睡袋。
心情比昨天早上爽快多了,身体里也没有一丛一丛的小火苗,咬的她难受。
这大概就是欲望得到满足的表现。
她涂口红的时候还盯着镜子仔细看了很久,昨天亲了那么长时间,感觉丰了个嘴唇似的,没肿,还挺好看的。
季夏橙也没再害怕晚上,甚至隐隐的还有点期盼。
她得承认,她不讨厌和盛景的唇齿交流。
还大胆的想要跟他做进一步的试错,当然他不行也没关系,反正她没吃过猪肉,不知道猪肉是什么味儿的,就这样也挺好。
季夏橙真的是开心了一整天,录节目的时候,大笑了好几次。
眼看要到晚上,变故还挺大的。
四个男人经过了三天相处,说啥都要把酒言欢,怒聊一夜。
一开始是周大江提议,他想跟盛景夜聊。
这个道士懂得很多,音律武术健身,都是周大江喜欢的话题。
他的心早就背离了音乐人乔森北,十分认同他媳妇儿说的那句“盛景不知道比乔森北强了多少倍”。
苏喜觉得自己的老公有点不懂事,人家小情侣俩,年轻气盛,生命力也旺盛,漫漫长夜总要干点什么。不像他们老夫老妻,打呼放屁,各睡各的。
苏喜给周大江使了好几个眼色,周大江完全没看懂,她只能说:“哎呀,你不要讨厌!”
周大江觉得自己有点懂了,大声道:“我怎么讨厌了,盛景也想跟我聊!”
众人的眼睛都看向盛景,季夏橙也朝他看了过去。
其实这种氛围里,她明知盛景碍于体面说不出其他的答案,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希翼。
这时候季夏橙才知道,她以为的她不讨厌跟盛景唇齿交流,其实是喜欢。隐隐有些期待,也是很期待。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能好|色到如此地步。
盛景的答案当然没有意外。
周大江很高兴,还跟季夏橙说:“吉子,借你老公一晚,以后都是你的!”
季夏橙好像被人戳中了什么心事,不自在地红了脸。
汤绝然也要加入,他想拉着盛景聊一聊他的新电影,主要是想请他算一算他有没有火成大导的命。
汤绝然的上个电影很扑,裤衩都亏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