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无奈地叹了口气,“给你烧个比脸还大的琉璃戒指!”
季夏橙翻了他一个白眼,觉得他太没有诚意。
“不结!”她站了起来,跺跺脚,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盛景跟了一路,见她回了房间,没有跟上去。
他还要筹备几天后的开观典礼,要办的事情很多。
实际上,今天除了节目组来人,也来了很多即将在这挂单的道士,都是正一,其中不乏辈分高的紫衣。
他站在楼下冲她喊:“我去前头看看啊!”
季夏橙一听,又折返下楼,“我也去!”
盛景看了眼她的小白裙,眼神故意没往细长的腿上挪,而后凑在她的耳边小声道:“你先回去换件衣服!”
季夏橙不明所以,她的裙子并不短。
盛景抿了抿嘴,没好意思说出个所以然,只推了一把让她先上楼。
“听话!”
可惜了,季夏橙打小就不算听话的孩子!
她觉得他在打哑谜,神神叨叨的有病,她本来就憋了口闷气,现如今又多一口,一转身噔噔噔上楼。
十分钟后,季夏橙冲进了卫生间,换了条黑色的牛仔裤,蔫哒哒地趴在了沙发上。
她忍不住胡乱猜想,是巧合吧?臭盛景难道能算出来,她要来大姨妈了?
不可能,人类不可能有这么神奇!
她给盛景发信息:【你在哪!】
盛景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回来了!”
门只是虚掩,盛景敲了下门后,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她换了衣服。
季夏橙却是一眼认出了他手里端的东西,红糖水啊啊,她想捂脸,他果然是算出来了!
她瞥一眼红糖水,再瞥一眼他,浑身不自在。
她大姨妈时间不太准,就是没有固定的日子,最混乱的时期,有时候两个月不来,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
季夏橙接过了红糖水,嘟囔了一句:“怪物!”
然后不可思议地追问:“你算出来的?”
盛景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哭笑不得:“哦,刚才牵手的时候,摸了一下你的脉!”
季夏橙恍然大悟,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要是摸了她胸,是不是还能摸出来有没有乳腺增生?
这不是人呢,这是x光射线!
但她随即就觉得自己脑补的过分了,为什么要让他摸那儿!
季夏橙吹了吹红糖水,假装没有刚刚的脑补。
一口红糖水下肚,嘴刁的季夏橙立刻就尝出来了这红糖水不纯,肯定掺了其他的东西,倒也不难喝。
但她还是皱着眉问:“你往里加了什么东西?”
盛景没好气说:“蛊!就是让你爱我到欲罢不能的东西!”
季夏橙信他的鬼话,咯咯笑,一秒切换了阴森的语气:“爱到想吃掉你吗?”
盛景看了看她,没有回答,眼神古怪又别扭。
相处的久了,这眼神季夏橙熟。
古怪是隐隐的寒光比较吓人,像是要兽性大发,要吮吸啃食她。而别扭,是他自己的压抑和克制。
季夏橙意识到自己刚刚某个字眼可能踩了雷,让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就是想变禽兽那种。
她及时踩了刹车,小口小口地喝着加料的红糖水。
季夏橙为了摸到点门道,偷偷搜过几篇小h|文,其实她少女时期的时候也搜过,那时候纯粹为猎奇,现在怎么说呢,为了进一步加深了解吧。
但应该是搜索不对,越看越费解,小h|文里的男性怎么能随时随地都发情!明明是上床,却很少会出现床的字眼,厨房,餐桌,沙发,汽车,更衣室,电梯间,随处都行。
两厢一对比,其实盛景还行,绝对算高阶男性了,至少没有随时随地,看来修行还是有用。
季夏橙变得小心翼翼,主要是不好意思总踩雷,小h|文里写欲求不满是很难受的事情。
她想了想,撑大再缩小,缩小再撑大,嗯……热胀冷缩一样,确实是挺神奇。
她已经可以理解盛景为什么有时候显得脾气特别不好,欲求不满嘛!怪不得脸臭!
等到季夏橙的红糖水喝完,盛景收了杯子下楼。
这会儿的天都黑透了,今日才来挂单的道长在前头做好了大锅饭,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人人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