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不说话,蒋聿泊就去搭着他的肩膀,嘟囔强调。
时郁只得敷衍的点头。
蒋聿泊这才满意了。
他与时郁并肩在小雪路上走着,胳膊还搭着肩膀,气氛十分的融洽。
时郁竟然没把他打下去,他这么自在的和时郁一起走,上一次都是半年前了吧?
蒋聿泊觉得时郁的态度好像有些软化了。
他试探的握紧时郁的肩膀,咳了一声,询问道:“晚上一起睡呗,我给你暖暖被窝。”
时郁顿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拐子,外加一个冷眼。
蒋聿泊:“……我要吐血了,时郁,你要不要这么狠心,我就和你说着玩的。”
说着玩?真当他听不出来他语气里的试探呢。
时郁冷脸转身,不过走的不快,蒋聿泊马上就追上去了。
这次蒋聿泊学聪明了,坚决不再提这件事,不过像他想的一样,时郁的确是开始态度软化了。
是不是他也发现自己的好处了?毕竟自己用处这么多,还是一个很有用的大哥的。
不管怎么说,能达到蒋聿泊的目的就行,以至于今天晚上的小晚宴,蒋聿泊的态度一直很好,连蒋聿年去蹦跶了两下都没被揍。
时郁平静的坐在沙发里,看着蒋聿泊给他疯狂的加菜摆盘。
“等会去了再好好补补,这里撑死也就这些吃的,我上次和阿姨新学的一套菜色,都没来得及给你做。”
蒋聿泊强调自己的用处。
时郁嗯了一声,像是终于回过神来。
他其实有一瞬也很想问问那名时特助是谁,大概郑义和陈学屹会知情一些,可是到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自己忍住了。
他只按照原来想的决定来做就好了。暂时离开国内,应该就是最好的选择。
冬训于半个月后结束。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下马威,后续几天的冬训日子都还算好过,而且晚上的活动也很多,濒临人生选择期的学生们算是放松了一次,最后坐上回去的大巴车时,甚至骂骂咧咧半个月的蒋聿年他们对教官还有点舍不得。
“还怪有意思的。”
车上,蒋聿年缩在座位上,和身边的时郁的闲聊。
时郁把外套脱了,大巴车上暖气很足,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闻言看了蒋聿年一眼,说:“也不知道谁今天上午还在说怎么还不回去。”
蒋聿年表情讪讪,一骨碌爬起来:“我这不是、还是回去躺在床上舒服嘛,比那个铁皮床好多了。”
他语气有些幽怨:“时郁你就不一样了,你那床我哥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都给你垫上,和家里的软床比也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时郁倒是顿了一下,随后正常的坐直身体。
蒋聿泊和张放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大巴车在休息区停了一阵,他们俩下去采购物资。
蒋聿泊一上车,就看到时郁把外套脱了,顿时眉头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