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伊路米没机会给伊芙琳下药,但她涨乳的情况仍旧没有好转,她需要晚上用挤奶器把多余的汁水挤出来才睡得着。
离开小岛,西索很快就找上门了,伊路米亲手把她送到他的床上,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乳间,揉捏玩弄,溢出来的奶水顺着小腹流淌,西索用舌头拍打乳头,再拿牙齿轻轻含住,伊芙琳敏感得要命,抓着他的头发颤抖呻吟,水液像开闸一样往外涌。
伊路米用手沾了一些乳汁送进她的阴道,他总是喜欢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位塞进她体内,像是幼儿时期被母亲抱在怀里。他勃起得很快,阴茎挺立,顶端渗出汁液。
他插进去,伊芙琳目光涣散,手指发麻,温驯地裹住他。西索喜欢看她身体上充满各种液体,奶汁、淫水和精液。伊路米不一样,他把从她胸乳里流出来的东西喝得一干二净,唇舌用力,像是要吸出血。往往前戏开始没多久,伊芙琳的乳头就变得肿胀不堪。
伊路米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肏她,他拉着她的头发,发丝像绸缎一样从他手里倾泄到床上,。伊芙琳随着他的抽动向前撞击,西索笑她:“就像在骑马。”
他吻她的鬓角:“你有保持运动的好习惯,是头健康的小马。”
伊芙琳瞪了他一样。
不过这毫无威慑力,西索甚至觉得刺激,他呻吟一声,把阴茎递到她嘴边。伊芙琳愤怒地扭开头。他并不在意,挺动腰肢,用龟头在她唇上画圈。
她忍不住了,大叫:“滚开!”
西索趁机将性器塞到她嘴里,他摸着她明显鼓起来的脸颊:“亲爱的,你棒极了。”
伊芙琳上下都被塞得太满,舌头动一下的余地都没有,西索完全把这个地方当成另一个发泄的肉洞,他嘱咐她收好牙齿,然后就开始进出。龟头一直延伸到喉口,生理性的干呕让她看起来像是在主动舔舐。
伊路米摸到她小巧红润的阴蒂,富有技巧性地摩擦:“妈妈和你说了什么?”
他毫不在意自己踩到她的禁区。
伊芙琳太激动了,她双手推据着西索的小腹,想要挣开他说话。但西索反手压住她的头,猛烈深入,将精液射在她嘴里。伊芙琳捂着咳嗽,有一些不可避免地咽了下去,其余的则从指缝间流了出来。她被呛得流泪:“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去问她?!”
伊路米一反常态地笑了。不是那种带着兴奋感的笑,而是一个普通的、毫无特色的笑,他觉得她很可爱。伊路米用力,碰到她体内小小的环口,那里的肉细嫩如鳞,他稍进去一点,都像是泡在羊水里。他说:“妈妈很喜欢你。”
伊芙琳失声了,她被彻底占领,精液从上面到达体内,也从下面到达,她有种奇怪的饱腹感,好像真的把那些东西都吃到了胃里。
西索很快把伊路米推开,他又硬了,阴茎堪称恐怖,上面青筋环绕,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平整。这种涨得像要裂开的幻觉她只在西索和席巴身上体会过。伊路米的手指在她后穴打转,他含住她的耳朵:“爸爸肏过你这里吗?”
伊芙琳感受到一根手指挤进来,异物感明显得她扭腰摆臀想要挣脱。伊路米眼疾手快按住她,自言自语:“看来没有。”
他沾了一些从她体内流出来的黏腻液体用作开拓的润滑。肠道不同于阴道,更紧更干涩,肉壁非常光滑,他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到西索的阴茎在她前穴里进出。
“啊!”伊芙琳哭了,她流泪的样子也很美,薄红的脸和颤抖的唇,西索掐住她的颊肉,手指伸进去玩弄她的舌头,觉得她身上所有的洞都温暖又潮湿。
伊路米在她身上找到了新的发泄途径,他插进肠道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克制的声音。他掐住她的脖子:“你这里比前面还要紧。”他说:“爸爸怎么会这么保守,他应该把你前前后后都上个遍。”
伊芙琳崩溃大哭,她被夹击的快感冲垮了,两个人就没停止过玩弄她的阴蒂,这团小肉又红又肿,胀得像个小指头,收都收不回去,到最后,西索的耻毛摩擦着她,她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喷奶,她甚至尿了一回。
西索更兴奋了,金色的眼睛亮得像野兽,他尽可能地贴近她,睾丸都快塞进穴道。伊芙琳恍惚间趴着往外爬,她一个不慎从床上跌下去,伊路米揽着她的腰把她拖回来,他吻她的脸颊:“已经受不了了吗?”
伊芙琳含住他的手指,呜呜咽咽地哭。
伊路米塞了一串珠子在她后面,真心实意地为她苦恼:“你以后该怎么办呢?”
这一次之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伊芙琳都不敢跟西索和伊路米上床。她受够了心灵上的失控,不想再迭加身体上的。
由于基裘对她越来越亲密,她也不太想和席巴上床了。她一直是个胆小鬼,怕被发现,又总是在神经质的时候怕不被发现。但席巴对她的需求很稳定,一周两次,有时候在家里,有时候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