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来袭之前的飞鸟盘旋向上,伊芙琳的裙子被吹得涨起来,她皱着眉头跟在伊路米身后,嘟嘟囔囔地抱怨,“烦死了,我最讨厌下雨。”
他带着她走向电梯,按下楼层,电梯到达的时候伊芙琳还在整理裙摆,她看着伊路米掏出房卡,终于注意到了房间号的问题,“等等,伊路,这不是——”
门开了,里面露出一张笑意满满的脸,连同大捧玫瑰出现在她视线里,“Surprise——”
伊芙琳的脸色冷下来。
西索伸手揽住她的肩,自然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伊芙琳粗鲁地用袖子擦过脸颊,毫不掩饰嫌弃之意。
他鼓着脸,语气似真似假,“好无情,伊芙就不想我吗?”
伊芙琳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他。
西索无所谓,他自然而然地解开衣服扣子,低头看着她一派情意满满的样子,“我很想伊芙哦。”
他把她推到在床上,手顺着大腿往里面延伸,贴在她耳边说出来的话黏腻得像蜜,“——每一天都在想。”
“啊!!”伊芙琳惊叫出声。西索进来得猝不及防,痛得她立刻挣扎起来,“滚出去!滚!!”
西索喟叹般呻吟一声,他轻而易举控制住她踢蹬的腿,灿金色的眼睛被欲望充满,浓烈得快要流淌而出。反抗在此刻是催情剂,咒骂则成为赞美,他感受到推挤裹挟他的肉壁,一张一合,用力得像小婴儿吮吸母乳。
伊路米脱衣服走进浴室,“我先去洗澡,不要太过了哦,西索。”
伊芙琳挣脱出一只手扇了西索一巴掌,“滚!滚出去!!”
翻来覆去,她只会说这几个字。
西索把她彻底按倒,完全退出来再肏进去,每一下都像是鞭笞,他用指甲掐弄蜷缩在包皮下的小阴蒂,痛处比快感更明显,皮肉拍打的声音同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一同响起,像主旋律与和弦,基调是非自愿性爱中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疼痛。
伊芙琳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西索亲吻她濡湿的面颊,一路向下吻到鼓涨的胸乳,用舌尖肏弄她下凹的乳头,直到它们硬如石子,再用牙齿咬住拉扯。他尖锐的指甲在结合处一抹,再笑着称赞她,“湿得好厉害……我的阴茎像泡在水里。”
羞耻感淹没她,伊芙琳弓腰尖叫,小腹肌肉绷紧,西索在上面看到一点轻微的凸起。西德是早产,他没来得及观赏整个过程,但现在的情况为他提供充足的幻想材料。
他捏住她的胸脯根部向上挤压,“你现在应该是产乳期吧……为什么没有奶水?”
伊路米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刚好听见这句话,“因为她不喜欢,用药停掉了。”
西索脸上露出可惜的神情。
伊路米坐在床边,试探着用手指插进他们交合的部位,这下子连西索都觉得箍得发痛,他按住伊芙琳的后颈,居高临下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用力吮吸她的,直到伊芙琳喘息着推拒,他才掐住她的脸颊,使她面对伊路米露出里面红艳的一团软肉,“是不是和她下面一样?”
伊路米没说话,他看着她宛如一口洞的口腔,撩开浴衣。
西索视线向下,脸上逐渐转为看好戏的表情,“你硬了哦,伊路。”
伊路米示意西索退开,他埋在她的胸口,乳肉簇拥着他的脸,连带声音也显得低压,“啊……从她早产的那天,我就能勃起了。”
伊芙琳迷茫地看着他的脸,在无知觉中再一次被插入,她短暂地“啊”了一声。伊路米湿漉漉的发尾扫过她的小腹,水痕向下流淌,他吮吸她胸侧的皮肤,舌头黏连上颚吐出来的话像蛇一样冷,“……把药停掉吧?”
头顶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西索看见她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