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那些只是单词,随便喊谁都行。”她眼圈都红了,“她喊你johnny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当年……确实是很高兴的,他们吵得厉害,但也有过愉快的时候。
“我要喊你john-john。”
他一下子笑了,“没人这么喊我。”这个昵称来自他婴儿时期,一位记者没有听清他的名字,于是重复了两遍,便成了“john-john”,但除了一些媒体偶尔会用这个名字称呼他,绝大多数时候人们叫他“小约翰”或者“小肯尼思”。
“所以就是我专属的了,john-john。”
这有什么问题呢?完全没有好吗!他胸口翻腾着愉悦,甜蜜蜜的像是要溢出胸膛。
女人真奇怪!
但这样反而更令他高兴了。
他舍不得责备她,哪怕看到她亲吻小公爵把他气得够呛,但他的怒火只对着英国佬,一丁点都舍不得对着她。他不是气恼自己会被别的男人比下去,他有绝对的自信,男孩的吻技肯定比不上他,他每次亲吻honey都能把她吻得险些晕过去,男孩恐怕在此之前都没有接吻的经验,怎么能跟他相比呢?
他因此得意洋洋,坚定认为honey体验一下别的男人的吻技一定会发现还是他最好,不过这种讨打的话一定不能真的说出来。
于是他情意绵绵的亲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晕头转向。
于是,她没再叫他离开。
早上,一个甜蜜的早安吻吻在她额头。
“几点了?”张文雅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问。
“九点。饿了吗?”
“好饿。”懒洋洋的不想动。“你今天晨跑了吗?”
“没有。我给你拿了早餐,快起来吃早餐。”
很饿,但也很累,不想动。
冷不防被他抱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放我下来。”
他抱她进了浴室,这才放下她,“快一点。”一巴掌轻轻拍在她臀上。
手感很好。
她作势踢他,他没有躲闪,踢在他小腿上。
他假装呼痛。
“很疼吗?”张文雅翻了个白眼。
“不疼,一点也不疼。”他笑着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出去了。
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眼皮微肿,昨晚到底还是哭了一会儿,把他急得又许了很多承诺,这才哄好她。
唉,男人!
总之,任性没有什么问题,他要是不追来,那么她就不要他了。哼,谁稀罕呢!
他几乎一刻不停的追来找她,她自然是得意的,就要他乖乖的来哄她!
至于小公爵,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她既没有欺骗他,也没有强迫他。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她管不着。
慢吞吞的洗漱过后,回到床上坐好,肯尼思将小餐桌端到她面前,餐盘里是一杯橙汁、一份埃及传统早餐ful medames,这种蚕豆汤很好吃,配两个小圆面包,就是一顿饱饱的早餐。
肯尼思看来已经吃过早餐了,他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大概打算用歌声来给她下饭。
you came along just like a song and brighten my day
你的出现就像一首歌照亮我的人生
who would have believde that you were part of a dream
谁会相信你只是梦的一部分
now it all seems light years away
如今一切似乎都远在光年之外
now some people say happiness takes so very long to find
现在有人说幸福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找到
well i'm finding it hard leaving your love behind me
我发现很难将你的爱抛诸脑后
and you see i can't smile without you i can't smile without you
现在你知道了没有你我就笑不出来
i can't laugh and i can't s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