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别说这种话,这句话只能说明你的幼稚,并且你压根不了解阿妮娅。”肯尼思得意洋洋,“最了解她的只有我,她最爱的也是我。你还没有发现吗?她一直都只爱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他没管查理听了这话是不是要七窍生烟,马上挂了电话。
张文雅扒在浴室门边偷听,觉得很好笑:这就是男人,不,男孩之间的幼稚的“较量”吗?一定要取胜,否则就是输了。
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有“必胜”心理的约翰现在懂得“胜利”的滋味了。
不,从两年前参加竞选之后,他就已经明白“胜利”的果实有多么香甜,现在,他不会忘记胜利的滋味,会想要更多的胜利。
“honey。”肯尼思走过来,“你怎么还在这儿,是想等我一起吗?”
她笑吟吟的点点头。
她穿了一件白色缎面条纹半杯胸衣,一条平角内裤,光着脚。
他低头吻在她肩头。
“你今天很美,像个可爱的东方娃娃。”
“我以为你会说我总是很美。”
他轻笑,“你总是很美。”
她则为他解开衬衫纽扣,故意很用力的脱下衬衫,“说,你是不是想让查理狠狠妒忌?”
“说对了。”
“这样你就会高兴吗?”
“很高兴,非常高兴。”
幼稚!幼稚的男孩!
“那我……我要狠狠的惩罚你!”
他抱起她,“好吧,请问尊贵的公主殿下,你想怎么惩罚我?”
订婚宴会的余波延续了接下来的整整一周。
次日,纽约各家报纸纷纷刊登头版头条的同时,媒体记者又一窝蜂的跑到洛杉矶瓦伦蒂诺庄园门口堵前夫:听说阿妮娅怀孕了,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和阿妮娅结婚一年多都没有孩子,是不是你不行啊?
查理冷笑:别的我不知道,阿妮娅绝对没有怀孕!
随即驱车绝尘而去。
此时,张文雅已经和小肯尼思飞到了华盛顿特区。
肯尼思租的高级公寓是典型单身公寓,两室两厅两个半洗手间(带浴室的洗手间被视为“一个”,不带浴室的洗手间被视为“半个”),一个大餐厅,一个很大的露台。在一栋十五层公寓楼的顶层,视野开阔,距离国会大厦骑自行车大概十五分钟。
华盛顿的房租不便宜,这么一套高级公寓月租三千多美元,一年租金抵得上一名国会职员的年薪了。
公寓里整洁的有点过分,不像是个单身汉的房间。
“有人帮你收拾房间吗?”
“我的助理,蒂娜,她会为我做些琐事,送洗衣服、遛狗,她待会过来,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吩咐她去做。”
“你明天去国会大厦吗?”今天是周一,十一月的最后一天。
“对。你一个人在家行吗?”
“我要看书,我都一周没看书了。我恐怕只能拿个不合格了。”张文雅发愁的说。
“我对你有信心。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她叹气,“你不是一个好老师。”
肯尼思笑着抱住她,亲吻她脸庞,“我很好的,我会好好教你。”
“在哪里教?床上吗?”
他将脸埋在她脖颈里,闷笑不已。
华盛顿特区也有狗仔队,他们从里根机场跟着他们一路到了公寓楼下。等他们下了车,已经有电视台的转播车在等着他俩了。
狗仔队追着问“阿妮娅,你怀孕了吗?”。记者稍微有节操一点,也比较谨慎一点,没有问太八卦的问题,只是追问婚期是否定了。
粗略的数一数,楼下蹲着足有一百多人,大部分都是狗仔队,似乎全华盛顿的狗仔队都聚集在此。
这一天他俩没出门,助理蒂娜买了食物送上来,塞满冰箱,然后带着贝果和吐司下楼遛狗。
距离考试周还有不到一周时间,第一场考试在周五,她周四晚上就得去纽黑文。
张文雅积极备考,这边肯尼思的幕僚长弗兰克也将本月的工作文件送来给他。
张文雅正式离婚了,弗兰克也就没啥好说的。不过还是私下问了肯尼思,她愿意参与他的竞选吗?这很重要。
未婚及离婚的议员并不少见,选民们不是很在意议员的婚姻状态,他们选举你是希望你能好好为人民服务。但如果你有一位美丽娴雅的妻子当然是会大大加分的,群众普遍认为,一个男人应该经营好自己的婚姻、家庭,这才配经营一个伟大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