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跑过来抓着江屿舟的手,一脸担心:“现在都七点半啦,江叔叔,你生病了,是傅叔叔把你带回来的,你都睡了两天了!”
“两天?”江屿舟一脸震惊地看着傅承:“你守着我两天?丰县那边…”
“别想丰县了,现在你最重要。”傅承给江屿舟倒了一杯温水,看着他喝了小半杯:“晚饭马上就好了,再去床上躺一会儿。”
江屿舟摇摇头,虽然头还是有点昏沉,但是昏睡了那么久,现在说什么也不愿意躺回去了。
“我想坐一会儿,”江屿舟的声音因为连续两天的高烧有点哑:“你在做什么,要不要我帮你。”
傅承扶着他的肩把他往客厅那边推了推:“不用,你好好休息。”
“江叔叔!你坐等就可以啦!我和傅叔叔给你做饭!”牛牛仰着脸语气很是骄傲。
傅承在做饭方面是个纯白的白痴,牛牛煮面的经验都比他丰富一些,两人一起进了厨房,时不时传来交流探讨声,江屿舟双手捂着水杯,觉得温馨得不太真实。
好在在牛牛的指导下,傅承顺利地煮了三碗面,江屿舟两天没进食,喝着热乎乎的番茄汤,不知不觉也吃了大半碗。
牛牛睡得早,吃了晚饭没多久就乖乖拿着睡衣去洗澡了,江屿舟怕他一个人洗不好,站起身跟着进了卫生间。
“要不要我帮忙?”江屿舟靠在门口看他。
牛牛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我可以自己洗澡的,傅叔叔说了,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江叔叔!”
江屿舟哭笑不得,牛牛倒是严格地遵守傅承交待的话:“江叔叔,你快出去吧,一会儿卫生间温度太高了,你要不舒服了。”
小的在卫生间洗澡,大的在厨房洗碗,江屿舟无所事事,跟着进了厨房,在傅承身后转。
“怎么了。”傅承的手上都是洗洁精的泡沫,“过来,我试试还有没有发烧。”
“你太小题大做了,牛牛现在看我像雪人似的,担心温度太高我就受不了。”
江屿舟嘴上埋怨,身体倒是相当实诚地靠了过去,傅承的唇在江屿舟的额头碰了一下:“等下去测个体温。”
“这样感觉不准,”江屿舟的手环上傅承的腰,顺势吻了上去。
在接吻这一项上,傅承一向掌握主动,今天两手上沾满了泡沫实在不便,靠着洗手台旁,任凭江屿舟抓着自己的领口,被动地接受了江老板这个缱绻的吻。
“牛牛还在家呢,”傅承低笑着和江屿舟分开几厘米的距离:“你要教坏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