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殷丘皱眉计算着赶路时间,路况,还有途径可以居住的地方,规划着路线。抬头便看见裘西和边莘茨复杂交汇的眼神,不知两人间有什么瓜葛。他轻咳一声:“那一个时辰后在部落门口集合,多准备一些火种,下雨的话生火很麻烦。”他们自己以兽型过夜当然没问题,只是不能委屈到神女。
裘西憋憋嘴看了神女一眼,而边莘茨则是双眼含笑,看着一波人离去。
“这一个时辰干啥呀。”边莘茨脱下有些厚重的大衣。
“做一场。”男人不由分说将大衣挂到手上,另一只手单手将女人抗起,放在吊床上。自从有一次他们尝试在吊床上做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通常是边莘茨坐在吊床边,双腿环住男人的腰,殷丘则站着,用双手握住女人的腰,把控频率和深浅。有吊床卸力,自己既可以享受全身支点都在男人身上的摇曳感,又能感受男人控制自己的力度。
想着自己身下便涌出一股湿润。
这股湿润…不对劲,边莘茨几乎是从男人的怀里弹开,跳下吊床,想查看自己的内裤。
“我现在闻到了。我去帮你拿泥炭藓和棉花。“
“你现在闻到顶个屁用!啊——我就这么一条内裤怎么洗啊!”
殷丘安抚似的吻了吻女人的脸庞,伸手褪下了女人的内裤。边莘茨瑟缩了一下,内裤上浅浅一滴暗红色的印记,果然是刚刚滴上去的。
“我用棉絮和兔绒给你做了几条,觉得你不一定习惯,就没拿给你。你要是不喜欢,这条现在洗完马上烘干也可以,就是要先光着等我。“殷丘将内裤收在手中,从收纳箱里拿出同样纯白色的内裤,除了外侧有细小的小绒毛,几乎和自己的没有差别。边洗茨再次击溃于眼前男人的细心。
殷皇后,朕定不负你。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边莘茨玩弄着手上有有些可爱,还有股清香的小裤头,他一定是定期在清洗保管。其实她刚刚根本也没想怪罪男人,人类早就没有特殊意义上的发情期,或者说,有科学家猜测,人类是时时在发情的一类物种,因为资源的丰富和环境的改变。而自己的姨妈,说不定还是男人那一举动的刺激而激发出来的,明明是自己鬼迷心窍。
边莘茨红了脸,这么大还没有男人为自己洗沾了姨妈血的内裤,虽然自己从不需要,甚至觉得有些怪异,但是对方是殷丘,如此自然地收走自己的内裤——等等,这玩意那么喜欢自己下面的味道…不会…
殷丘走出山洞,在清水中搓洗着女人的内裤,看着红色的印记淡去,内裤又整洁如新,挤干了水正想挂在枝插上点火烘干。一个冲动却涌上心头,鬼使神差地拿起内裤低头轻轻嗅闻了一下,随之好像干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立刻放下手,红着脸把已经拧干的内裤又重新洗了一遍。
我只是想确认有没有洗干净罢了。
殷丘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不可否认,自己灵敏的嗅觉在每一次帮对方清洗内裤时都被诱人的气味挑逗,每次都要废劲地按耐欲望。但这次,是带着血腥和淫液味道的刺激,原始的兽欲和男人的欲望被一起点燃。
自己真是糟糕。
等殷丘拿上棉花回到山洞,女人充满审视的目光向自己投来,男人不经吓愣了神。
看着眼前的人反应,边莘茨马上有了判断:“好啊你殷丘,不会真拿我内裤打飞机了吧!说!有几次了!”
“我…什么是打飞机?“殷丘抿着嘴,还是将处理好厚厚的一片棉花垫着泥炭藓放在内裤上,托起女人的脚,为她穿上。
“就是撸管!就是拿着我的内裤摩擦你的唧唧!”边莘茨可不管什么道德礼教,只想戳穿男人的罪行,然后…然后…因为这样的场面太可恶,所以她想让男人在自己眼前重演一遍赎罪。
“我没有。”回答的干脆。边莘茨肉眼可见的失落了,那样香艳的场景自己要看不到了,都怪这个男人太老实。
“但我承认我好像…会闻一下…你知道我嗅觉敏感,也不是主动闻,有时候是被动。今天是主动。对不起。“殷丘没有抬头,他莫名感觉到女人对这样举动的排斥。
吼吼,男人,你也不过如此。
边莘茨压住翘起的嘴角,没好气地说道:“真没有打飞机?切,要是打了我还夸你一句男人。”
殷丘抬起头,对方描述什么打飞机,自己早就在第一次为对方清洗内裤时就想那么干,用她残留着气味的内裤摩擦自己的性器,或将它捂在自己的口鼻间,甚至射在那一块白布上。
“罢了,下次要是那么打飞机,记得洗干净。”边洗茨重新穿上男人制作的短裤,挺巧的臀线被勾勒出来。
殷丘微红着脸,自己下身早有趋势,将不争气的小弟向下按了按。一段时间没法做爱,或许真要靠女人说的办法排解自己时常被对方点起的欲望。
出发的时间提早了半个时辰,跟随的几个人没有怨言,只是在嗅到神女身上的血腥味时有了判断。首领,可真是争分夺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