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因为季家养子这个身份的存在,他也永远不可能以一个丈夫的身份拥有季筠柔。
这些年,他独揽季家大权,为的就是说得上话,有朝一日他拥有季筠柔的时候,没人敢对他们置喙什么。
但在追寻权利之后,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万人之上的风景。
钱权才是获得尊敬和幸福的基本。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独占季氏集团。
如果在他这场揽权战役后,季筠柔有幸还活着,那么她将是他此生最伟大的战利品。
只是没想到策划她出事的那场车祸,会被温砚白全然封锁后续,他派去的人也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他彻底失去了季筠柔的消息。
再次有季筠柔的消息,是温砚白百密一疏放走的林舒语。
权利他现在已经拥有,既然现在季筠柔没死,他就要她吐出季氏集团隐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然后他要季筠柔留在他身边,爱他。
迟早有一天,季筠柔会像现在臣服温砚白那样,臣服于他,不再把他当哥哥,而是她的男人。
就在季筠琛看着镜子里的林舒语发呆时,林舒语已经钻进他敞开的衣领里,亲吻起了他的胸膛,极力挑逗着他:“哥哥,爱我。”
季筠琛垂眸看着身前妖娆的女人,沉积了多年的感情急需在此刻宣泄。
他丢开了高脚杯。
玻璃落地,破碎成渣,红酒洒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晕染出鲜红一片。
与此同时,原先主动的林舒语被男人反手掼在了走廊的镜子上,那裹住她肩头的浴袍也被季筠琛暴力扯了下来。
下一瞬,季筠琛的吻强袭在她的肩颈,与她快意沉沦。
—
流苏云城的二楼主卧里。
季筠柔坐在沙发上,总有些心绪不宁。
她联系不上那对华人老夫妇,也无法得知季姩的近况。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当初就这么把她交给秀香奶奶照顾,一走就是两年。
想到这里,季筠柔只觉得心脏被揪紧。
这时,楼下传来温砚白的车开进云城的声音,她看了眼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的手机,把它偷偷藏在了梳妆柜里。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季筠柔已经回到了卧室的床上,还缩进了被子里。
而刚进卧室的温砚白,粗看了房间一眼,并未发现季筠柔的身影。
他微微蹙眉,正打算找找。
直到……
他看到被子里有一团小小的鼓起,而独属于季筠柔的清甜香也恰好都在卧室里。
他嘴角勾笑着走过去,轻掀被子。
只见季筠柔那双黑珍珠似的眼睛,晶莹透彻,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那模样,还真是……可爱极了。
温砚白居高临下睥睨着床上的人,他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是戏谑:“温太太怎么还没睡?”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季筠柔双手搭在被子上,巴掌大的脸颊两侧是刚刚小跑过后泛起的红,又像是害羞了。
温砚白眼镜框下的情绪泛着不可测探的深意。
“这么黏人可怎么办?以后我去国外开会,怕是得时刻带着温太太了。”温砚白单膝跪在床上,大腿紧绷的线条在西装裤上露出,显得性丿感贲张。
季筠柔伸手轻轻拽住他酒红色的领带,小小的动作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张力:“怎么?难道温先生不愿意吗?”
说着,她轻轻扯下被子,露出自己的“精心准备”。
温砚白看着被下那足以让他呼吸滞住的画面,喉结滚动了下,眼眸也被欲丿色所染过。
“我看你是想提前进行洞房花烛夜。”就连声音也是沙哑的低音炮。
季筠柔笑着从被子里起身。
她穿着烟紫色的睡衣,说是睡衣,但只堪堪遮住了三点,只要轻轻一扯,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温砚白抬起她的下巴,又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襟上:“乖,帮我解纽扣。”
“我呢,不仅可以帮你解纽扣,还可以帮你解……皮带卡扣。”季筠柔伸手下去,轻轻握住他的皮带。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明天过后,山水永不相逢。
最后一次,她会主动些,也会让他比以往都尽情。
毕竟在这些事上,他的温柔和照顾,往往都会让她更陷落。
想着,季筠柔仰头凑上去,亲了口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