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鸡有蛋,还真是准备得齐全,同以往的追求者都不一样。
程焕又是啧啧叹了声,踩着拖鞋的脚丫子一摇一晃的,吃饱喝足以后还不忘打趣坐在一旁的许宴。
“这次又是哪家的小姑娘啊,这厨艺,绝对吃不了亏,你小子可有口福了。”
实在是鲜美得很,程焕打趣完正欲一口喝干,却被许宴下一句话呛得咳了好半天,脸都红了去,身子一颤颤的,背都弯下去。
“是她?!”
一口鸡汤卡在喉咙里,方才还啧啧叹着美味,现下便如这所谓的毒药,一口下去,杀人不见血。
喵的,怪不得味道跟家里做的一模一样。
程焕怔怔望着被自己一扫而空的餐盒,脸绿得跟只王八似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
他这次可是被许宴给害惨了,程焕心里有苦说不出。
鸡汤油沫未撇干净,现下返上来,腻得程焕心口发慌。
他哀哀叫了一声,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跟去了半条命似的,他一定要去医务室,不,去医院,沉妙这女人,居心叵测,定是要害死本宫啊。
“你没问。”
许宴欣赏完程焕这做戏模样,只愉悦的勾弄起唇角来,不打一声招呼便走了,仿佛,只为了瞧一场由沉妙助阵,程焕倾力完成的大戏,真是轻轻的来,正如我轻轻的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至于沉妙所说的曲奇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