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安嘴里喊了一声操,下意识用身体挡住颜焉赤裸的身体,“姓秦的你有没有素质!狗开门还懂得叫两声!”
秦馥鸣置若罔闻,上前帮正在穿礼服的颜焉将后面的扣子扣好,又为她拢了拢头发,温柔说道:“下面开始了,就等你下去了。”
颜焉点头,踩着细高跟转身,红色的鱼尾裙摆跟着屁股摆动。离去之际,她看见苏小狼狗的脸色阴沉地可怕,嘴角一挑,难得好心情地给了个安抚的眼神。
走前,她的手轻轻勾住苏睿安的手掌心,指尖缓缓地滑过,苏睿安刚想用力抓住,指尖已经滑走了。
还没有软去的肉棒又硬了。
想到颜焉离去前那欲说还休的眼神,苏睿安回过味来,不由低声笑着。这个女人真的是从小到大把他吃的死死的。从五岁到二十岁,从初中到大学,从他第一次会硬鸡巴开始,他就一直拿她没办法。
以前他渴望能操到这个女人,操到她的最深处。等真的上了床,他才后悔,后悔下手的太晚。胸大腰细,逼紧水多,他的第一个女人是颜焉,起点就是珠峰的高度,注定无法再看上别人。
何况他还爱她,从五岁爱到二十岁。
苏睿安将自己裤子穿好,整了整领带,又是衣冠楚楚精英模样,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刚刚猴急地上了一个女人。不想去看两人订婚的场面,他在梳妆间抽了几根烟,慢慢的等欲望平复下去。
他倚靠在窗前,耳朵里还能听到楼下的音乐。
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烟圈里浮现得都是颜焉那张脸。一个从来只上床不谈情的女人突然愿意被婚姻束缚,除了家里安排的不能拒绝,就是还有其他苦衷。
再观秦馥鸣刚才平淡的反应,他可以断定两人之间没事。
罢了,订婚而已,就是结婚了还能离婚,反正他这辈子栽了,只认准了这个女人。
孙阎曾笑他堂堂苏家二少甘愿做颜焉的炮友、地下情夫,笑他见不得光,如今想来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吧。炮友,永远可以保持肉体关系,而前男友……呵,想到颜焉对前男友的绝情,苏睿安冷笑了声,狠狠地吐出一个烟圈。
那就是还不如狗的存在。
随着颜焉的进场,细细碎碎地讨论声四起。
“我听说,这颜秦两家,原本定的是大少啊,怎么改这个秦叁少了?”
“你这都民国几年的消息了,秦家早换天了好不啦。”
“前女友变弟媳,啧啧啧啧,难怪今天秦老太爷寿宴他都没有出现!”
“就不知道秦宴秋心里怎么想,我可听说,当初秦宴秋为了她,可连秦家的继承权都不要了,巴巴地窝在学校里当个小导师。”
“谁能想到,颜大小姐最后甩了秦大少,选择了拥有继承权的秦叁少,现在秦家的大部分产业都在秦馥鸣手上,是我也选他。”
周围人的小声低语不绝于耳,颜焉却像完全没听到一般,在其他人羡慕和不真诚的祝福声中接受了秦馥鸣的戒指,并与他当众亲吻。
这个吻起码吻了两分钟,吻得孙阎杀了秦馥鸣的心都起了。
简单的宣布了秦颜两家的婚事后,秦馥鸣领着颜焉去自家亲朋那认人。颜焉挑了一杯红酒在手,漂亮的杏眼微扬,神色冷艳,无论谁来问好,她都只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点着头示意。
离得她近些的男人,俱是呼吸一滞,心神荡漾。
坐在单独休息区的孙阎,神色冰冷,目光暗了暗,“啪”地一声,拉丝银质感的打火机被按在了玻璃桌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