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她前襟的系带,衣服瞬间散开,露出了里面浅豆色的诃子。
两团小笼包像是刚刚冒出尖角的荷叶,将诃子微微撑起一点弧度,轻轻地颤着,娇嫩又脆弱。
如玉的指节微微张开,刚好罩住了半片那绣工精湛的一朵碗莲。
连指尖恰好落在小荷尖角的位置,克制的作着乱。
一个吻又一个吻隔着几层衣衫落在她的肩膀上,明明不应该有什么太明显的感觉。
但她偏偏像是感觉到了那股拂在肌肤上的呼吸。
她有些犹豫,下一秒整个人被翻转过来。
甄娴玉抬眸就对上了他幽深的眼眸。
与他的动作相比,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变化。
清明又克制。
唯独从他眼底深处才能挖出那么几分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情绪。
“我侍候夫人沐浴?”
“……”
他的衣服还整齐的穿在身上,甚至都没有一丝褶皱。
而此时她的衣裳却已经凌乱不堪了。
甄娴玉有些不满,忽然仰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净房里点了蜡烛,但光晕在雾气中并不明显。
朦胧中,甄娴玉看见傅淮安的喉结飞速的吞咽了两下,然后单手按住了她的后脖颈后,就俯下了身。
他一边低头吻她,一边将她抱起放在了浴桶旁边的摆台上。
原本在上面放着澡豆等东西,哗啦啦的掉落一地。
但却没有分散傅淮安半分精神。
甄娴玉被他按在那,背后是净房的墙,两个人呼吸交换的时候,彼此的身体都渐渐的躁动了起来。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意识地就按在了他的腰带上。
但摸索了半天硬是没找到地方打开。
甄娴玉努力了半天,突然有些泄气。
她握住了傅淮安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带着几分命令似的语气,“自己解。”
傅淮安顿了一下,半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像是漏气了一样。
甄娴玉:“……”
她有些气恼,“你笑够了没有?我要沐浴了,不和你一起,你快点出去!”
傅淮安的嗓音低沉,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欲求不满的低沉,“夫人未免也太过于苛刻,不动你,只是伺候你沐浴都不行?”
甄娴玉推他,“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摸摸良心,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信度!”
然而她这样的欲拒还迎,让傅淮安更加的心痒。
他幽深的眸子逐渐也染上了浓烈的情绪,眼尾漾开了几分笑意,他只是顺着她的力度移开的身体,但并没有后退。
落在她脖颈的手忍不住轻轻地摩挲着那一片手感极佳的肌肤。
然后捏住了她的耳垂。
他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然后懒散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若是想要把你吃掉,你觉得还能等到今天?”
甄娴玉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她的态度松了一些,鼻尖轻皱,哼了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男人在床上说什么,才是傻子!”
傅淮安用额头顶着她的,轻轻的蹭了蹭,语气似安抚似的温柔不已,“没事,那是别人,你永远可以相信你的夫君,而且现在不是在床上。”
“……”
这话她真的挺无语的。
但之后确实要两三个月都不能见面,甄娴玉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想他,但现在她确实有点想和他亲近。
傅淮安原本揉捏她耳垂的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唇角,轻轻的蹭了两下。
“就这么不信我?”
傅淮安呼出来的气息时而轻时而重,落在她的脸颊上,让她难以忽视。
他原本有些淡淡的嗓音都变得多了几分热意,落入甄娴玉的耳朵里,仿佛自带勾人的小勾子一样。
见她没有反对,他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衣物渐渐的掉落在地上,甄娴玉被放到温热的水里的时候,脑子都有点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