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态十分得意,撇了一眼盛九辞,眼底都是兴奋。
“父皇。”
“晋河,你把你昨日的话再说一次。”
“是,儿臣抓到了皇叔的党羽,都是训练有素的暗卫。”
“现在人在何处?”
“都在八王府。”
“他们招了?”
“还没有。”萧晋河道。
盛九辞才明白过来,萧晋河将那些暗卫都引走的目的。
她还以为他要收为己用。
却是想利用这个来压制萧凌宴呢。
“若是都是暗卫,自然不会轻易招供。”宣景帝道。
“不过,皇叔私自养兵,可是事实。”萧晋河勾唇道。
“盛九辞,你现在还觉得萧凌宴无辜吗?”宣景帝问。
盛九辞摆出一副懵懂的姿态:“皇上说什么?臣女不知!什么暗卫,什么养兵,和王爷有什么关系?”
“你这说的什么话!”宣景帝脸色一变。
“此事,很是蹊跷,不如让王爷过来,皇上八王爷和他对峙一番。”盛九辞道。
她此时,忽然明白了几分萧凌宴的打算。
他是故意放着主令不管的。
萧晋河十分自信:“父皇,儿臣赞同,让皇叔来对峙,板上钉钉的事实,皇叔根本没机会辩驳。”
见他这么有把握,宣景帝便也安稳了几分。
随即,他便让严力将萧凌宴带过来。
待有力的脚步声传来,盛九辞的心也跟着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不见多日,不知他在牢里过的如何。
男人携着光而来,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像天上下来的战神。
盛九辞回头望过去,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一眼万年,说的就是如此吧。
她慢慢地发现,一日不见他,便思之如狂。
又犹如潮水,每每在她孤单落寞的时候,猛然出现,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心脏。
仿佛周围的时间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二人缱绻的眼神,在空中缠绵,逐渐汇成一条线。
萧凌宴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只装的下她。
他又何尝不是想念她。
在每个月色里,他都在想她。
宣景帝的声音打破二人之间的氛围。
“凌宴。”
“皇兄。”
“朕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有如此胆量。”宣景帝冷着脸。
“皇兄说什么,臣弟听不懂。”
“皇叔何必装傻,我已经抓住了皇叔养的暗卫,还有令牌!”萧晋河拿出那块主令,举在半空中:“这令牌就是号令皇叔暗卫的,现在人证物证具在,皇叔还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暗卫?什么令牌?臣弟不知!”萧凌宴淡然地摇头:“令牌在晋河的手上,暗卫也在晋河的手上,和本王有什么干系?说不定是晋河自己的,怎么说成是本王的?”
萧晋河睁大了双眼:“皇叔您怎么能将事情推给我呢?”
“推?”萧凌宴疑惑地扭过头:“东西在你手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本王的?”
“上面明明写了萧字。”
“你不姓萧吗?”萧凌宴反问:“皇兄也姓萧!”
“你!”
“况且,有人承认是本王的人吗?”
“他们……”
“你说的人证在哪儿?有谁的口供?状纸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