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蔓蔓可不想乔营长因为眼睛的问题,没了前途,拉起他便往门口走。
乔营长依旧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样,抓着王蔓蔓的手悠悠地开口。
“媳妇,你说我眼睛没问题,怎么看到谢团长在洗衣服呢?”
王蔓蔓:“……”
她抬起手,没好气地扇乔营长一巴掌。
“嘶……”乔营长感觉到痛楚,“媳妇,好端端地干啥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王蔓蔓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朝乔营长抽了过去。
“还眼睛出了问题……我看,是你这条命出了问题!”
谢团长多能耐一人,回家还帮媳妇老老实实干活。乔营长呢,一回来就跟大爷似地躺着,恨不得连饭都给她喂到嘴里。
人比人得死!
王蔓蔓气不打一处来,抽得更狠了。
乔营长抱头鼠窜,嘴里还在求饶。
“媳妇,我错了……我真的错……”
“你错哪儿了?”
乔营长:“……”
答不出来,又被抽了好几下。王蔓蔓看着乔营长,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好好跟隔壁学学,”她将鸡毛掸子扔到一边,“今天屋里屋外的活,你都包了!”
乔营长龇牙咧嘴地摸着自己被抽疼的地方。
罕见的,对谢延昭升起了怨念……
狗男人做家务很有章法。
他先将被套这些大件洗好,再来洗衣服。这些衣服也不脏,他只要揉成几下便行了。尤其是睡衣,阮明芙爱干净,几乎是一晚一换。
谢延昭看着手头上丝滑的红色布料,老脸一红。
这件睡衣,他见阮明芙穿过。
黑发红裙,她的皮肤还尤其的白。穿上这件衣服的阮明芙,美得像个妖精……
谢延昭眸光微动,喉结更是飞快地滚动着。
刺拉——
谢眨昭:“……”
他的手劲太大,脆弱的面料压根经不起这么的折腾,被迫一分为二……
难得的,谢延昭懵了一瞬。
“……谢延昭,你怎么了?”阮明芙从屋里头走了出来,面上还有一些不满,“叫你好久都没有反应。”
他做贼心虚似的,将手里衣服往盆里下塞。
谢延昭清咳一声,“想了点事……”
“哦?”
阮明芙狐疑地看向他。
哪怕手心里头紧张得冒汗,狗男人的面上却不露半分。
“怎么了?”
阮明芙这才收回打量的视线,“我想问你,要不要把床拆了。”
栾女士与阮父还有顾意霖三人都走了,祁阳焱不会来家属院这边过夜。短时间,家里应该没什么客人。
“拆吧,正好跟被子一起晒了,”谢延昭清咳一声,“你别动,放着我来。”
阮明芙满意地点头。
说真的,她就喜欢狗男人什么都不用她操心,都由他一手包办的霸道。
见阮明芙离开,谢延昭这才松了口气。
他将衣服拿了出来,看着裙上的一条大裂口,有些苦恼。
这件衣服是阮明芙自己做的,外头没有同款……那么问题来了,他该怎么在阮明芙没发现的前提下,找件一模一样的?
谢延昭:“……”
一个上午,阮明芙这才与谢延昭合力,将屋子里里外外全打扫一遍。
看着亮堂不少的家,她的心情都变好了一些。
阮明芙正想休息一下,一个年轻人却从门外走了过来。他身上穿着军装,皮肤白嫩,一看就是刚进军营的新兵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