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驶走,阮明芙满心郁闷地走了回去。走到门口时,脚边突然贴上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心头一惊,正想尖叫。
却听那坨东西发出稚嫩的叫声,“汪!”
阮明芙松了一口气,将旺财抱了起来。
没好气地点点它湿润的鼻头,“小东西,吓我一跳!”
她抱着狗,走了进去。
与旺财玩了一会儿,阮明芙看了眼墙上挂的钟。都快一个小时了,狗男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等阮明芙洗漱完躺在床上,谢延昭依旧没有回来。
直到半夜,阮明芙耳边传来声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后却贴上来一具灼热的身体。他将阮明芙整个抱里怀里,“吵醒你了?”
阮明芙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摇了摇头。
她翻个身,将整个人都贴进他的胸膛中,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谢延昭满足地抱着她。
在怀中人的额上虔诚地落下一吻,也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坐在餐桌上阮明芙才有空问他,“你昨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难产了,我在那里搭了把手。”
“难产?”阮明芙瞪大双眼,手里的粥也不喝了,“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谢延昭剥了个鸡蛋放在她的碗里。
“大出血,虽然救回来了,但是要住上半个月的院。”
阮明芙:“……”
她的天哪,生孩子也太可怕了。
阮明芙忍不住抖了一下。
“那孩子呢?”
“孩子也得观察一段时间,”似乎知道阮明芙要问什么,谢延昭接着开口,“听医生说在肚子里把孩子喂得太大。”
阮明芙明白了。
李晓月的肚子实在太大。
初次见面时,阮明芙还以为她怀的是双胎。
可仔细想想那个老太太一口一个乖孙,李晓月出来透口气都不让,孩子不大才是怪事。
吃完饭,谢延昭照例将阮明芙送到门口。
“我晚上来接你。”
阮明芙这回没有拒绝,挥别了谢延昭便坐上胡教授派过来的车。
只是这一回,顾清松并没有在车上。
到了上交会后,她照例去了茶展,却见那边已经来了不少人。
茶厂代表看到她的身影,皆扬起了笑意,十分热情地与她打招呼。
“阮同志,早上好啊。”
“阮同志吃了早餐没?”
甚至有人搬了一个椅子过来,“阮同志累了吧,快坐。”
阮明芙一一回应过去,“谢谢。”
刘叔满脸笑容,搓手期待地看着她,“阮同志,今天有劳你费心。”
“不用客气,”阮明芙又捧了他们一下,“也是各位的茶好,要不然别人也不会买。”
果然,几位茶厂代表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云雾茶代表更是挤了过来,“阮同志,你昨天可是帮我们厂的大忙。厂长特批了一笔奖金,虽然不多,但请阮同志收下。”
各茶厂代表:……臭不要脸的老6.
阮明芙看着他手里的信封。
看厚度,应该不少吧。
心动,jpg
阮明芙满脸为难,“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云雾茶代表直接将这笔钱塞进阮明芙的手里,“这是我们厂里单独批下来的销售奖金,谁卖的茶多就给谁。都是过了明路的,阮同志别嫌少才对。”
听听听听,还是过了明路的……
阮明芙就喜欢跟这种上道的人打交道。
她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那……那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