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中,大小姐眼皮逐渐沉重,身子一歪,便倒进了黎锡然怀里。
通宵的飞机,车上一行人也都困顿起来。
尚禧暖最先睡着,也最先醒来。
车里开着冷气,她身上盖着薄毯,上半身还有多了件黎锡然的外套。
暖意的雪松草药香环绕全身,连胸膛都是暖的。
只不过后腰处的摩擦感过重,黎锡然这人护住她的同时,还不忘再占些便宜。
这一场利息,直到车子抵达他们所要前去的目的地才结束,她后腰处的衣服都起了褶皱。
尚禧暖侧着腰身想要抚平那些暧昧,最后发现只是徒劳后,幽怨瞪着黎锡然道:“讨厌死了,回去给我熨烫衣服。不熨烫平整,你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黎锡然眉眼间没有半点愧疚,甚至还有几分得意,手掌依旧揽着大小姐腰肢,在无人在意时掐了一下,随后俯下身子,低声熏红了人耳畔,“好,我保证,今晚将大小姐全身都熨烫平整。”
那晚的日落先将米开朗基罗广场晕染鎏金。
等刚一进入酒店的房门,灯还未亮起,尚禧暖已经先被黎锡然抱到入户玄关柜上。
夺息的吻,尚禧暖整个人都无骨地紧贴着衣柜木饰板上。
特别感受到黎锡然身体的变化后,手也变得颤颤巍巍。
一整个白天的无法无天,终于换得夜幕降临下的剑拔弩张。
她的脸被黎锡然捧着,越是想躲开,越是被桎梏得紧。
男人另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便顺着她衣摆没进去。
柔软,娇盈,像是一拢漂亮的雪山。
她的心里,都开始下起淅沥的小雨。
“别,别在这里。”因为她能清晰听到门外的声音。
男男女女,各国语言混杂交织。就像此刻的她,被各种力量裹挟。
黎锡然衬衣衣领都乱了,从西裤腰身里散落出来。
随着他动作,腰侧的纹身也随机若隐若现。
“白天当着那么多人,不是也挺敢的吗?”黎锡然箍着人腰,将尚禧暖从玄关柜上抱下来,翻了个身,直接又将全身泛着粉色汁液的她压在房门上,“暖暖,我给过你机会的。”
是她亲口说,不要怜惜她这朵娇花。
作为大小姐忠实的护卫,他无条件服从。
那条早被揉捏褶皱的半身裙,这时已经整个被堆积在她腰肢上。
海浪此起彼伏,她刚想回头求饶,唇再次被堵上。
后来她先是嘤咛着服软,不见效果,泪已经开始往下砸。
“黎锡然,你欺负人。”她话音也随着海浪,一哽一哽的。
垂头时,能看到地板上落满的水珠。不知是泪滴,还是倾泻的水阀。
“咱们家,就只许大小姐欺负我?”他动作终于缓了下来,还是见不得大小姐受半点委屈。
“累,疼...” 她都开始打颤了。
黎锡然停下,将两人挂在身上的衣服尽数丢开。
再公主抱起尚禧暖,向卧室走去。
“大小姐一点不带动的,怎么就累了?”
身娇肉贵的人,平时就只躺着。
任黎锡然脖颈的汗滴颗颗砸在她胸膛。
也多亏黎锡然是个热衷服务的人,总能满足自己的同时,带着大小姐在潮波中感受跌宕起伏。
“疼...”她红着眼睛,随即改口。
黎锡然只好跪俯在床沿,握着她脚踝,“我看看。”
一整个白天的肆意撩拨,夜幕后的最后一个项目,他已经没有半点心思。
所思所见,就连鼻息间都是尚禧暖身上的香味。
回来后的迫不及待,更是半点温存的前戏都没有。
黎锡然也不确定,刚刚的鲁莽,有没有伤到她。
“一点点红...”他一说话,口中的灼热气息又烧灼起更深的涟漪。
尚禧暖侧头看着他连续翻滚的喉结,感受到危色后,刚想将腿缩开,整个人已经被拉了过去。
“跑什么,我给你揉一揉。”黎锡然唇角带着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