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來了四個月,風鈴不是沒有想過要回去人類世界,可是,每當總是一想到回去要幹什麼呢?她就感到氣餒了。
她唯一相依唯命的母親已不在了。朋友?因為經常搬家轉學的緣故,她貌似沒有。記掛的東西?好像也沒有……所以,她還沒有特別想回去的欲望。也許來到這裡,也是命中注定的吧!古語有云,既來之,則安之,亦是她一貫的做人方式。
今天晚上,在床上的風鈴左思右想,赫然想起了以下這個問題。
他們二人平躺了在床上,風鈴頭向天,不敢看向白影望問:「你之前說過,吃你那個是為了我好,是什麼意思?」
「那個是哪個?」白影望不解望向她,他說過這類似的話滿多的,怎記得那個是哪個?
「就你那個啦!」風鈴有點小不好意思,小指不停往身上的被子搓揉,就是不看他。
「你不說我怎知道?」他是真的不懂她在說什麼。
「你……你下面……射出來的那個…」她支支吾吾,臉開始泛紅。
他下面會射出來的?什麼鬼啊?「陽具?」
「去你的姑奶奶!精液啦!」她馬上轉頭瞪他破口大罵,她都說得這麼白了還不懂!
「鈴鈴,女生要有儀態,精液就精液,直說不就好了嗎?用不著說髒話。」他伸手來回摸她的頭,狀似叫小孩要聽話一樣。
「你不知道直說會令人很害羞的嗎?!」風鈴不滿。
「我們這裡什麼的直說,沒什麼好害羞。」白影望好心的告訴她這世界的習慣。
「那我髒話也直說。」風鈴撇撇嘴,伸手打開他的手,很是不滿。
這四個月裡,風鈴一直只在白影望這房子和花園內走來走去,雖然這裡已經很大,但她已經早就把四周都逛過好幾百篇了。這房子大歸大,卻只有一張床,所以在這些日子中,白影望當然每晚都不會放過對風鈴上下其手的機會,雖則如此,但他卻還沒有正式進入過她的體內。
她與白影望之間相處得很自然,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來了這之後都不再是因哭累了才入睡。
「真是一點都不聽話。」白影望失笑,她小時候時明明性格沒有這麼頑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