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就是个铁直。
那个夏日清凉的很,蟋蟀的鸣叫不时乍在屋檐与墙角,这些景色本不会落入他们这群毒*的眼里,偏偏那天格外的清晰难忘。
他知道了,默默爱着的疆狼大哥是警察。
他下定了决心,正式退出亚特兰,做疆狼大哥的一个线人。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疆狼的身份。
他满眼满心都是疆狼大哥轻松的样子。
夜色里,疆狼轻轻看着他:“小章,我儿子成人礼,我打算回去一趟。”
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
发生了那种事。
他早该知道的,flag就不能随便立。
他恨上了所有人,包括那个不属于他血脉的儿子江池,包括亚特兰所有人。
因此,他既不是线人,也不是亚特兰的忠诚拥护者,他的一生只为了结两个人。
现在,其中一位,让他嫉妒地发狂的,疆狼的儿子——江池,马上就要消失了。
……
想到这里,八爪章注视着火光,嘴角不由自主地开始上扬。
“碰……碰……”
倏然,八爪章笑容消失了,眸中染上了一层阴霭,看着自己背后的房门。
有客人来了,而且还是蓝鲸。
他靠在门上,回复般地敲了几下房门,这才拧开了旋钮。门外是个一本正经的黑衣男子,一板一眼显得严肃。
八爪章嘲讽地笑了声,轻轻依靠在半开的房门,戏谑地盯着他:“怎么?不相信我找白鲸的能力?”
蓝鲸没有直接回答,目光投向远处张牙舞爪的大火,一手伸进了闭塞的衣兜:“尊听波塞冬之令,违背‘信仰’,审判开始。”
平静的声线和中二的语言却让八爪章如临大敌,他害怕的不是审判的后果,而是审判的原因。蓝鲸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违背信仰,为什么会知道新白鲸的人选不符规定!
现在已经容不得八爪章细想,蓝鲸已然一个手刀劈了下来,八爪章肌肉记忆一般双臂挡至耳边,没想到这个举动正中蓝鲸下怀。
橙色的光芒在火焰的照应下不明显,直直刺入八爪章脖颈。
下一秒,八爪章四肢一软,硬生生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