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有人前去投食,它们就会争先恐后地游到岸边,卖力翻涌、折腾,将一池水搅得难安。
涟漪一圈圈漾开。
她极尽可能地并拢双腿,嘴里无意识地唤着商执的名字。
商执一只手将不断升温的某人按在自己的胸膛前,另一只手并没有停下动作,温轻雪终是忍不住了,俯在他耳边,细声细气地含蓄吐露心jsg声:“商执,其实我……没、没交过男朋友……”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温轻雪急了,睁开眼又补充一句:“我的意思是,我、我没有经历过那种事……”
兴许是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连小腿肚都有些隐隐抽筋。
商执这才吭声:“我知道。”
这下轮到温轻雪尴尬:“你知道啊?”
还以为自己之前演的挺好呢。
又往里去了些许。
在少女快要融化般的轻哼声中,他骤然压低声音:“当然知道,不然……现在放在里面的,就不只是手指了。”
温轻雪眼角一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半是因为羞耻,半是因为……
锦鲤从一条变作两条。
第三条也跃跃欲试,想要游至更深处。
她呜咽着,又将脸埋在商执的肩膀上:“不行,稍微有点……撑……”
到底还是心疼。
他默不作声退出来,指腹在温轻雪的腿侧碾过,留下一小片黏腻。
温轻雪从画案上滑下来,却腿软的站不住,不得不用腰抵着画案边缘,借着商执的力才能稳住身形。
许久没有听见商执出声,温轻雪迟疑着抬眼。
继而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画案上那张宣纸--那张纸原本垫在她身下,一番折腾,已然有了浅浅的水渍和微皱,若不是纸下还铺着毛毡,只怕早在她下桌时就被扯坏了。
温轻雪浑身仍留有他的余温,小声嗤道:“你干嘛一直盯着看……”
商执坦言:“我在想,要不要把它装裱起来。”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明明是一张空白的纸……
除了被她弄湿的部分。
商执却扬了下唇,眸中淀着深意:“很不错的一副画,不是吗?”
震惊于男人那副极为认真的腔调,温轻雪大惊失色:“你疯了?”
他兀自抿笑。
自那晚宣示要告别“寡淡的婚姻生活”起,那个四平八稳、循规蹈矩的商家少爷就开始失控……
说是疯狂,也不为过。
温轻雪越想越觉得,商执或许真能做出那般不知廉耻的事,遂红着脸、使足力气推开他,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赌气般将桌上那张被弄湿的宣纸拿走、揉皱、撕碎、扔进垃圾桶……
生怕他真的要将这种东西装裱起来,放在寻常能看见的地方。
再要离开书房,商执便不允了。
他拽住她,笑意更浓:“你就这样走了?”
温大小姐仍在羞赧冷却倒计时,甚至不敢和他对视:“啊,不行吗?”
他软了语气:“不管管它吗?”
书房里静悄悄的。
密闭的窗,让风也安静下来。
听着对方略微粗重的呼吸,一向善于联想的温大小姐此时却卡了壳:“……管管谁?”
商执没有说话。
他抓住温轻雪的手腕,无声引导着她,按向某处。
短暂地恍惚过后,温轻雪终于将脑子里那根断掉的线重新续上,随后刷啦啦烧起一片火。
她知道商执要她做什么。
没有抗拒,只是内心默念:小小的也很可爱,小小的也很……
卧槽。
良好的教育并没有让温大小姐直接飙出脏话,但碰触到的那一瞬,她还是惊恐万分地瞪大眼睛望向商执,下意识地将手往回收:不是说,尺寸不一定和身高成正比吗?
这个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