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不同意这种说法,直接了当的反驳:“九斤不需要男人的保护,保护意味着占有和控制,仔细想想,这个词没有听上去那么美好,本质就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沈煦川偷偷翻白眼,“女儿最好不要像你,真的不好找对象,当然啦,她也不一定非要找对象。”
许青沉斜睨一眼:“胡说,追我的人那么多。”
“拉倒吧,这么长时间我就碰到一个何金越,”沈煦川言辞间带着玩笑,还带着点小得意,“我甚至有种被何金越骗了的感觉,按照他所说的你简直不是凡人,天仙都没像你那么难以接近。”
“那你觉得呢?”
“太好接近了!我随随便便就进了你的家门,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搂着你不松手!”
“现在你可以松手了,鱼儿已经上钩。”
“不,永远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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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证明时间流逝的不仅有时钟,还有沈煦川吹气球般的肚子。
圣诞节后的一周,一家三口人借了一架私人飞机飞往瑞士。
沈煦川开启了养胎日程。
从c市起飞到瑞士需要十一个小时。
路上,三口人做着不同的事打发时间。许青沉用来画画,最近迷恋上了画建筑,当然不是正常人眼里的建筑,依旧带着独特的风格。
小九斤选择拼图游戏,挑了一幅挑战年龄的画。
沈煦川则是睡大觉,捧着肚子睡。
有时候小九斤会凑到他身边,对他愈发鼓胀的肚子充满好奇心,总是用小手指去戳,戳来戳去还会戳出动静。
每次遇到这种奇异的景象,小九斤都惊讶地捂住嘴巴,学着电视剧里的人的样子,连连惊叹。
“哇!奔奔你的肚子在动!”
沈煦川觉得小题大做,一翻身继续睡,嘀咕道:“再过一个多月,你就能见到它了,不知道是男是女..”
九斤趴在他耳边说:“奔奔,爸爸说是弟弟。”
“唔..他怎么知道。”
“爸爸什么都知道。”
“听他放屁..”
得到这种回应,小九斤会森*晚*整*理跑到许青沉身边,拽住爸爸的画板,无意识的告状:“爸爸,奔奔说你..屁,放..屁!什么意思呀。”
“?”
许青沉的眉头皱成川字,放下手里的一切,起身来到沈煦川身边,不管人熟睡还是醒着,捏住对方的脸就是一通拧,“沈煦川,不准在九斤面前说脏话。”
沈煦川缩在机舱的床上,装聋作哑,不给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