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擦。”许青沉站起身,故意把擦过脚的毛巾扔到沈煦川的脸上。
沈煦川嫌恶地‘呸’了一声,抄起毛巾扔回去:“王八蛋,有本事单挑。”
许青沉的胳膊老长,随便一伸就捏住他的脸蛋,坏心眼的拧:“你再骂。”
“狗东西,”沈煦川的脸歪歪扭扭,说话含糊不清,“狗屁艺术家,专门欺负人..”
“对,我就喜欢欺负你。”许青沉两只手齐上阵,一左一右掐住沈煦川的脸。
沈煦川憋得眼睛都红了,坚持不了几秒,忍不住求饶:“老公,轻点儿。”
“......”
好端端的怎么来这一招。
许青沉轻扯嘴角,不得不放手,“洗澡只用了十五分钟,你在这期间换了五个称呼。”
沈煦川捂着通红的脸,没心没肺的笑:“你管我。”
“乱叫,不怕惹事?”许青沉的眼神严正且不可冒犯,言辞间带有警告的意味。
沈煦川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舔了舔像珍珠一样闪光的牙齿,“想来就来,谁怕你,每次捏我的脸你都会发/情,你是动物吗。”
“是的,我是动物。”
随后许青沉的影子压了过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一场毫不停歇的呼啸弥漫在空气中,来自音调、音色和旋律都无法形容的乐曲,分离又相互融合。
外面的天刚擦黑,沈煦川的手指头就抬不起来了。
“老公,抱我起来。”
“沈煦川,你有完没完。”
“天哪,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好性感。”
“...真受不了你。”
许青沉把人抱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只露出一个头。
躺在床上的沈煦川开始变乖,又累又困,软着语气说句:“我还没给九斤编辫子呢。”
许青沉怕他着凉,掖好被角,摸着他的脸说:“我给她编。”
“你的手艺不行,”沈煦川笑着吐槽,“每次你给九斤编辫子她都不喜欢,又不敢对你说,只好跑来找我,让我重新给她编。”
许青沉点头:“你先休息,等会我把九斤抱上来,你在这里给她编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