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迫不及待地拆开礼物,精巧的盒子里闪出一抹亮光,是一款别致的男士胸针,精巧的设计和做工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并且可以断定是绝无仅有。
“不同种类的胸针代表着不同的含义,翡翠和钻石代表高贵和永恒,”海丝特解释胸针上面的结构,“礼物并不贵重,希望你和劳伦斯获得永恒的爱情,你改变了他,是你让他享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情。”
“谢谢你,我们会的。”沈煦川将礼物放在胸口的位置,就像骑士在表示感谢时那样行礼,“我太感动了,我不仅得到了许青沉,我还收获了你这样一个漂亮的朋友。”
海丝特举起酒杯,“我也一样。”
沈煦川把礼物收起来,眸子亮晶晶的:“今天下午的婚礼,我会带着它和许青沉宣誓,带着你的祝福。”
“恭喜。”
“干杯!”
沈煦川一激动就控制不住,倒满了半杯酒,一仰脖就全部喝下去。
海丝特掩嘴轻笑:“我为什么只看到你,劳伦斯被你藏起来了吗?就像中国传统的新娘,婚礼举行完毕才能见人?”
“才不是,”沈煦川一摆手,“他去取戒指了。”
海丝特露出恍然的表情:“我竟然忘记了,我该陪他去的。”
沈煦川怄气道:“不用管他,丢了更好。”
“你看上去有点不开心?”海丝特察觉到他的异样,生出几分好奇心。
想起那件事沈煦川就觉得一肚子闷火!
他的脸刷地垮了下来:“见鬼了,昨晚我找到许青沉的时候,发现他脖子多了一颗草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种的。”
海丝特先是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笑出声:“哦,原来是这个意思,确定不是因为你吗?”
“当然不是,”沈煦川一拍桌子,“他喝醉了,我又没醉,如果是我做的,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他生气拍桌的样子幼稚又可爱,若是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举动可能会招来白眼,但他做起来毫无违和感。
海丝特笑得更欢,故意逗弄他:“没关系啦,按照你的形容,只是被啃了一口,有什么好在意呢。”
沈煦川忍了又忍,才把平日里那些浑话压了下去:“真不是我小肚鸡肠,啃哪不好,非要啃他的喉结,我最喜欢他的喉结了!我经常...呃..反正我喜欢那个部位。”
正所谓旁观者清,海丝特的反应相当理智,当即了断的凭直觉做出判断:“是他自己这样...”海丝特一时无法用中文形容,做了一个捏嗓子的手势,满脸怀疑的神色,“应该是他自己搞成这样的,你知道,他最近的状况有多遭。”
“他有本事亲到自己的喉结?”沈煦川没有理解海丝特的手势,抿了口酒,被辛辣味刺激得情绪高涨,“他的舌头有那么长吗?我就是怀疑有人故意恶心我,平时啃两口也就算了,可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好端端的脖子上多了一块痕迹,想想就膈应人。”
海丝特试图打消他的怒气,用一种宽容又无所谓的语气说:“你太小题大做了,就算真的是吻痕,也只是一个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