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寒暄几句言明来意,风长隐点头,但他只允许其中一位同他一同看望陷入昏迷的虞妙然。
“昏迷?”那长相阴柔的长老,见风长隐看向他,微微一笑,“贫道岐黄之术尚可,十三若是信得过,可以一试。”
风长隐颔首行礼,“有劳安喜长老,请……”
一踏进虞妙然闺房,安神香扑面而来。
偌大的房间全是小姑娘喜爱的各种华而不实小饰品,蓝晶石、红玛瑙,东珠……各种昂贵珠宝丢得到处都是,像是贪玩的小姑娘在地上弹着玩耍散开的。
安喜一瞧便知这位虞小姑娘果然深受宠爱。
层层纱帐内,安静躺着一个沉睡的美人。
安喜见风长隐没有勾起纱幔的意思,也不要求,他知道聪明如风长隐,必然知晓他们的来意。
年轻人多有股清澈愚蠢的傲气,他也是过来人,明白风长隐的不悦。
而且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纱幔根本遮不住什么。
他开天眼,精神认真扫去,确实查到藤蛇妖的毒气侵入小少女的五脏六腑,比那些肌肤灼烧的弟子严重多了。
不过也巧,安喜最擅长研制各种毒气,他开了药方,安慰了几句风长隐。
听到风长隐问可否多加几味甘草,安喜抬眸看了他一眼,想起有弟子私下说这姑娘是风长隐的宝贝鼎器,他了然加上甘草。
曾几何时,他也手把手带大一个小姑娘,只是那姑娘最终眼光不怎么好,被他炼化了。
安喜回头看了一眼沉睡的小少女,恍若想起什么怅然一笑。
等送走一众长老,虚言长老拍了拍风长隐,“那丫头还好吗?”
风长隐望着快落下的日头,“目前还好……”
虚言长老便不再多言,去找他多日不见的熊猫小祖宗。
安喜和虚言同岁同生辰,他的院落是在另一座山峰,弟子众多,一路点头回应。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暗室,一路蜿蜒而下,一直走到一扇石门,打开石门,里间豁然是一间冰室。
正中央放着一幅透明冰棺,里面躺着一个新娘装扮的绝色女子。
少女面容安详像是睡着了,涂着凤仙花汁的双手交叠腹部。
他走过去,推开棺木,见到沉睡的少女,安喜眼露痴迷,伸手抚摸少女面靥,像往日谈笑般,“妙妙,为师今日遇到一个小姑娘,同你有缘,名字里也有个妙字……”
“听说性格活泼像泼猴,你瞧见了必然喜欢……”
“她和你的命格简直一模一样,也是个早夭相……”
安喜面色一沉,忽而又笑,“而且,你知道吗?带养她的修士也喜欢她,就像师父喜欢妙妙一样,是男女之情……”
他病态苍白的脸露出疯癫痴迷的笑,翻身进了宾馆,亲吻安睡的少女,“可惜,她和你一样……”
“师父好喜欢妙妙……”痴迷的亲吻落到少女白皙颈肩,“妙妙喜欢师父好不好?”
苍白手指很快扯开新娘腰带,手指伸进秘穴略略探探,冰棺内一沉,庄重道袍陷入新娘鲜红礼裙。
“嗯……”安喜埋头亲吻少女白皙耳垂,对毫无反应的少女,笑道,“妙妙真紧!”
“妙妙嫁给师父,好不好?师父会很疼妙妙……”
红衣与道袍一件件丢出冰棺。
少女莹白的身躯留下一道显目的齿痕,寂静阴寒的冰室内回响着男人亲吻少女天鹅颈的情动声与起伏绵延水滴声。
从冰棺外看,像是两条被困冰海中的美人鱼,交缠的鱼尾曳动缠绵……
惊心动魄又诡异到极致……
忽然雌鱼尾被分开被加快陷入,室内响着浪潮不断打过的声响……
“嗯啊妙妙今天要嫁给师父,嗯开不开心?”
那德高望重的安喜长老深陷美梦不可自拔,直到释放深深烫进若美人鱼沉睡的少女。
他伏在少女颈肩,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才恍惚响起怀中的少女不再是鲜活。
她死了……
在出嫁的路上被他截花轿炼化了……
安喜未曾有过半分后悔,他再缓缓研磨,咬着少女耳垂,笑说:“妙妙真不听话,师父不是说过妙妙的新郎只能是师父……”
凤凰垂珠凤冠上碎珠缠成一团,安喜将毫无反应的少女扶坐起。
自欺欺人般将少女裸露柔软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假装当年那个惧怕逃避他的少女在回应他。
“妙妙……有好戏看了”
“你猜那心高气傲的后辈会不会和师父做出一样的选择?”
“会的!”安喜自问自答,“他可比为师狠多了,等着瞧吧,到时妙妙就会知道师父已经很克制了……”
欲望完全占据上风,深深到最深处,安喜情动声越发疯癫,“从我带你回来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妙妙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