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来拿我的东西。”
司桁环顾四周,见冬眠还在房间,心中没什么芥蒂道:“我是不在意有人在场,不知卿卿能不能承受地住!”
祝温卿陡然想起司桁所说何事,顿时让冬眠退下去。
冬眠还有些担忧,眼神不断偷看司桁。
司桁笑了,主人对他不放心就算了,连奴仆都对他不放心。
“别看了,我就是来对你主子做坏事。”
这人说地如此直白!羞不羞!
祝温卿一阵燥热,冬眠诧异瞪圆眼睛。
司桁吊儿郎当坐到椅子上,放下话:“再给你半盏茶时间。”
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等半盏茶时间到,可就不管你脸皮薄了。
“我不会有事,信我。”
祝温卿在半盏茶的最后一瞬间,将冬眠劝出房内。
她刚松一口气,关好房门,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冲她压过来。
顷刻间,她整个人就被司桁翻过来。
吻直接落在她的唇瓣上。
司桁不带一丁点犹豫,祝温卿愣住。
少年带着急不可耐的迫切,每一个动作似乎要把她撕碎拆入腹中。
慢慢,司桁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腿不自觉发软。
祝温卿强撑着,司桁似乎看出她的破绽,用舌尖勾了一下她的。
顷刻间,她浑身像是被电了下,发出“嘤唔”,声音又被司桁尽数吞下。
不够,还远远不够!
司桁越抱越紧,越抱越紧,祝温卿都快呼吸不过来。
这人是疯了吗!
祝温卿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司桁终于在她即将因呼吸不畅要晕过去的前一瞬放开她。
她的眼神此刻是迷离,然而司桁的眼神却是发亮幽黑。
他这样简直就像狼吃到美味的肉般,疯狂又剧烈。
“卿卿,你可要尽快习惯,我对你,没有止境。”
司桁贴在她脖颈说,说一句话,张开嘴巴含一会她侧耳下方那软肉。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司桁怎么找到的,明明梦里的司桁还用了两个晚上才找到那个地方。
司桁含着不放,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打转,祝温卿强忍着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垂下来的手紧紧抓住司衣服下摆。
司桁感受到,余光往下看,白如雪的手指落在他黑色内襟上,他暧昧地笑了。
“卿卿,你们陇西姑娘不是开放地很,怎么到你身上,就变成胆小鬼了?”
“你看,今日下午你夫君都差点被人抢去,你怎么还不知道珍惜呢。”
祝温卿腿彻底没有力气,慢慢靠着门坐下来,司桁跟着她坐下来。
但男人对她始终心细,即使快要入夏,还是怕她凉,一个用力将她安置到自己腿上,手指在她乌黑的秀发里穿.插,使秀发在他手指上绕成一个圈又一个圈。
而他看她的眼神更是能拉出丝来。
“卿卿,对我你可要主动些,不然会被人抢走的。”
今晚,他好奇怪。
以前他都不这样说话的。
祝温卿还在思考中,男人突然冷不丁地小声说:“不过也是,你根本不在意我。”
声音太小,祝温卿没有听清楚,侧头问:“什么?”
男人睇她一眼,直接把她压倒在身下,再次亲吻上去。
就算你不喜欢我!
那又如何!
你也只能有我一人!
就算是抢!是骗!是哄!都只能是我的!
男人吻的疯狂,身上的火能把祝温卿点燃。
终于,祝温卿不想在这么被动承受司桁!
祝温卿翻身,将司桁压在她身上,她坐在司桁腰腹上,眼神居高临下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