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谁?”
祝温卿一顿,诚实说:“你。”
“又说谎。”司桁反驳着。
“真的是你。”
跟小骗子祝温卿计较,就是跟他自己过不去,司桁手指落在祝温卿左胸胸口处,那是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
“卿卿,这里要是敢放除了我以外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不得善终。”
是不得善终,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
祝温卿眼神惶恐,司桁伸手覆盖着她的眼前。
没头没尾来了句:“卿卿,喜欢我取来的桃花簪吗?”
这是他问了第二遍。
桃花簪很重要吗?
但是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桃花簪,对桃花簪也没什么兴趣。
在她的心里,桃花簪不够是个可以支配司桁离开的工具。
祝温卿看着司桁,虚伪地露出笑容:“喜欢。”
罢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说喜欢吧。她向来都能屈能伸。
司桁听到这个答案,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考虑下咱俩的婚事了?”
婚事?!!!!
祝温卿听到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婚事与桃花簪有什么关系!
“我还未.........”祝温卿打算用她平日里的那套说辞,但话还未说完,司桁直接截住她的话:“卿卿,我这次没有给你选择。”
祝温卿怔住。
司桁目光笃定,祝温卿感受到一种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的压迫感。
祝温卿不由得后退几步,司桁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金乌眼看就要彻底沉下去,司桁又温柔道:“卿卿,我们该回家了。”
祝温卿仰头看他,回家?什么意思?陇西怎么会有司桁的家。
“卿卿的家就是我的家。”
“卿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司桁笑着,祝温卿猛然意识到这次司桁是玩真的。
他这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才是真正的司桁,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得不到那就抢来争来骗来。
以前她可真的是被司桁骗惨了。
走到如今这局势,她尽力了,之后的事情随缘吧。
祝温卿不信命,她喜欢主宰自己的人生走向,可偶尔一次未必不可。
祝温卿很快又镇定自信起来,未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她看了下秦韵,秦韵脸色木讷,在这样下去要把她吓坏了。
现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先安抚阿韵。
祝温卿应了声:“好,我命人去收拾房间。”
“不用,我已经派人提前打点完成。”
祝温卿顿了下,随后点头:“行。”
祝温卿答应的利索,哄的司桁开心起来,她见司桁开心,便绕过司桁抱住秦韵。
阔别三个月的相见,祝温卿感觉秦韵瘦了。
秦韵回报住祝温卿,望着祝温卿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祝温卿安慰似的拍了下秦韵的后背,示意她来了,之后就不用怕了,秦韵听话般的点点头,但这更让祝温卿觉得不对劲。
她那个活泼开朗天真的阿韵好像不见了。
祝温卿心中刺痛下,转身看见司桁,司桁不知在跟司巳说什么,脸色凝重,远远看上去凶神恶煞。
她心里涌出怒气来,欺负谁都可以,欺负她也行,就是不准欺负阿韵。
那怒气越来越重,祝温卿再也压抑不住,恰好司桁交接完,刚准备转身,就看见祝温卿飞奔朝他而来。
卿卿这是要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