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知道及笄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宁安郡主,而不是祝家嫡长女。
辰时三刻,房间内,秦韵看着祝温卿精细的妆容,眼睛眨都不眨。
卿卿未免太漂亮了吧!
卿卿是她认识的姑娘里最漂亮的!
不知是不是及笄的原因,祝温卿眉眼中多了一抹韵味,带着勾人的娇嗔。
可祝温卿看着铜镜里的美人,郁郁寡欢。
她与司桁真的要纠缠不休吗!
想到司桁说今日要送她大礼,她心就慌张起来!
她真丢人好怕又是类似小金锁这样的礼物!
而脑子混乱,想了会,不知怎么想到秦敬礼,想到秦敬礼说她可以借助他的势力。
她沉默了。
就像外祖父询问她,嫁给秦世子怎么样,她对他虽无男女之意,但她想着,这世上女子嫁人,应当嫁给秦敬礼那样的,温文尔雅,彬彬公子,纵使日后不能心意相通,但相处起来也能和睦。
祝温卿想着想着,眼神就飘了。
“卿卿,你又在想什么!”秦韵拍了下祝温卿,祝温卿一个眨眼恢复过来。
“没什么。”
秦韵手动拉着祝温卿嘴角:“卿卿,今日是你生辰礼,也不能不开心。”
手动给祝温卿拉出个笑容来。
祝温卿浅浅笑起来,整个屋子都亮堂。
这才对嘛!”秦韵满意看着自己杰作。
“一会你想表演什么?”
“吹《风鸣》。”
“哇!”秦韵眼睛亮晶晶。
《风鸣》难度可高了,听闻只有十六年前镇国公的嫡女宁虞在自己的生辰礼上吹出来,其余再无贵女能吹出来。
等到宴会开始,祝温卿冲秦韵点了下头,朝外面走去。
看台上,姑娘一身渐变水蓝色对襟荷花裙,头戴荷花步摇,拿着一把青绿色长笛。
底下贵妇们忍不住点头,这样哒姑娘可不多得,得想办法把婚事定下。
有些贵女不服气,尤其是早已过了生辰礼待字闺中的贵女。
神奇什么!
不过就是镇国公的外孙女罢了!
又不是亲孙女!
可《风鸣》曲子一处,全场安静。
过了一瞬,有人反应过来,这是《风鸣》,顿时激动不已!
“天呐!时隔十六年,终于听见了!”
可还是有人嘴犟,非气不过祝温卿此时的多风光。
待祝温卿一曲终,贵女问道:“不知祝姑娘学着曲子学了多久?”
祝温卿皱眉,贵女脸上得意,看吧,不知偷偷学了多长时间,臭显摆什么,下一瞬,她的笑容顿住。
“六岁耳提时便学会了!”
祝温卿皱眉:“难道姑娘不会?”
原来她皱眉时觉得大家都会!
不会的人才有问题!
贵女脸色难看起来,众人哄堂大笑,尤其秦韵笑地更甚。
大家拼死拼活学了数十年还学不会的《风鸣》,祝温卿六岁时竟然就会!这些贵女们六岁也不知道识字没!
祝温卿标准地行了个礼,退下去,可下面留得全是对她的夸赞,镇国公胡子翘地老高了。
祝温玉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帕子都要搅烂,祝温卿,你不可能一直都这么顺风顺水地!
随后不知想到什么,脸上表情阴险起来!
“世子,确定就是他了!”司巳在司桁耳边道。
司桁只觉得不对,总觉得自己找到的这个杀狼凶手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可眼下又没有时间仔细盘问,只要能尽快证明他清白就行!
司桁站起来,往内院走去,他要去澄清自己的清白,且送上自己得礼物。
内院里,祝温卿刚进入房间,还未关房门,脑袋莫名晕眩起来,腿脚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