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司桁与祝温卿是一起,而秦敬礼是横插在他们之间的那个人。
秦敬礼笑着,也往前一步,强硬插在两人之间,司桁眼神一暗,手一勾,揽着祝温卿的软腰直接往左转了一圈。
“早来了,是秦世子疏忽了。”
秦敬礼笑着,但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两个男人眼神里的敌意太明显了。
但在看向祝温卿时,两人又默契地收回这种敌意,都温润瞧着祝温卿。
“卿卿,奉铭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去。”
祝温我笑了,这人最近在师父面前混地风生水起。
“礼哥哥,再见。”祝温卿行礼,秦敬礼也不阻拦,回礼。
秦敬礼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眼神顷刻阴暗起来。
“你甘心吗?”卫辰问。
秦敬礼收拢的拳头又松开:“怎会甘心?”
“那你?”卫辰不懂。
为何让卿卿跟司桁走。
秦敬礼余光落在巷子街角的阴暗处。
因为圆圆喜欢温润的哥哥。
司桁绝对不是那一个。
祝温卿像来伶俐,二人回去的路上,祝温卿想了想还是问:“世子,你怎么知道我在卫辰师兄那里?”
司桁在听到“卫辰师兄”四个字时,手一下就窜成拳。
“就是找最漂亮的姑娘。”
又是这一句话。
祝温卿心里是不信的。
她又看司桁,司桁察觉到她的目光后,便头冲她笑。
祝温卿怀疑自己太过敏感,或许司桁正在像好地方向转变。
她收起自己的打量,信任地冲司桁笑了下。
司桁回了个微笑,但笑容之后藏着他的占有欲。
二人又走了会,司桁控制不住问:“卿卿,能只叫我一人师兄吗?”
祝温卿愣神,贝齿咬住唇瓣,司桁眼神落在祝温卿的唇瓣上,随后拉着祝温卿进入一道昏暗的巷子里。
巷子里,少年将少女压在墙壁上,脸几乎要贴在少女脸上,少女恐慌地表情之中有些纵容。
“小师妹,让师兄亲一口怎么样?”少年声音宠溺,祝温卿似乎要溺死在司桁能沁出水的黑眸之中。
“就亲一口,亲完让你打。”旁若无人的世子此刻百般哀求着少女。
祝温卿红着脸,别过脑袋。
“不。”
司桁有些恼,可是他好想亲。
他还记得少女唇瓣的柔软。
司桁卑鄙地想,要是他来之前喝点酒就好了。
“就一口?好不好?”
司桁小幅度撒着娇,祝温卿一愣,司桁也一愣。
二人目光对视,空气宁静片刻,祝温卿“扑哧”笑出来,司桁脸一瞬间变红。
祝温卿想到醉酒的司桁,一下推开司桁,跑了。
司桁看着跑远点的祝温卿,怒骂自己一声追上去。
和秦敬礼看画展之事,祝温卿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到了那日,她看见司桁,整个人愣住。
这人怎么像狗皮膏药似的。
于是,二人看画展硬生生变成三个人,司桁横插在祝温卿秦敬礼之间。
临近中午,卫辰看着的那幅名人古迹无人问津。祝温卿以十两的价格买下来,而下一幅寒兰图平平无奇,司桁秦敬礼互相抬价,让看画的游客惊叹不已,而最后司世子更是以千两白银拍下,送给祝温卿。
毫无疑问,祝温卿再次成为上京贵女可能羡慕的对象。
除了司世子就算了,怎么连秦世子都!
祝温卿叹气,她也不想的。
深夜,祝温卿把卫辰的古迹送走,秦敬礼的信鸽就飞来,邀请她下个休沐日去南楼赴宴。
祝温卿无多想,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