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西用来做借口的工具狗此时此刻正躺在她的床上睡觉。
她发了条微信给赵丰兰:赵姐,谢谢你为我介绍对象。但是我和他实在不合适,我先回家了。
前面路上远远的有个熟悉的人影,郑景西叫她:“郑景南!”
那人停下了步子,等着她跟上来。
郑景南说:“你去干嘛了?”
郑景西:“相亲。”
“真的假的?”郑景南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她瞪郑景南,“不过你可别指望我会结婚,这男的是个奇葩,难怪快三十了还找不到对象。”
郑景南是小大人,她安慰姐姐:“没事,不结婚就不结婚,以后你老了我养你。”
“你咒我孤独终老是吧?”
两人嬉笑着回了家,郑景南提出要看看狗,“我的小狗狗在哪里。”
郑景西说:“门是锁着的,它出不去,难道还在我屋里?”
不看不要紧,一看郑景西简直要气晕过去,这狗东西趁她不在直接鸠占鹊巢。
她扒拉着狗,试图让它下来,“你是不是造反了,这是我的床,知道吗?你一个狗还学会睡人的床了。”
郑景西爱干净,她的原则是就算要睡床也得先洗干净!
郑茸茸纹丝不动,郑景南急忙说:“它身上还有伤,你别扒拉到它的伤口。”
和它拉扯了近十分钟,郑景西累得满头大汗,她放弃了。
“算了,你爱睡就睡,明天把你做成狗肉汤你信不信。”
她放的狠话威胁不到任何人,郑景南说:“姐,你就让它睡一下吧,等过几天把它弄到我那屋。”
郑景西靠在床头,她摆摆手:“你先去睡觉,我自己解决。”
她累了,身上热出了汗,于是脱了外套,黑色的贴身毛衣显出她的线条,不瘦弱,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郑景西安静地放空了一会儿。
一人一狗躺在同一张床上,画面极其诡异。
郑景西喃喃道:“那贱男人居然让我给他生孩子,神经病,老娘生下来难道就是给人生孩子的吗。”
手抚上狗头,温热的,触感不错,她呼噜了两把,然后发现这狗身上很干净,而且也没有“狗味”。
“你给自己洗澡了?”这么问完郑景西觉得自己神经了,狗怎么可能给自己洗澡。
“忘了,得给你换药。”
如果郑景西是细心的人就一定会发现,它身上的纱布和昨晚包扎的不一样,很可惜,她不是细心的人,自然也就察觉不到异样。